骆橙像是忽然回过神,紧闭住嘴,脸色控制不住地白白。
……
被任尘白从车里抱出来时候,骆枳呼吸已经很微弱。
如果是正常人高烧,危险性还不算太大。但骆枳当时并又犯低血糖,已经陷入昏迷,谁也不知道时间拖久会怎样。
骆枳本人直到现在才得知自己当时情况,但骆橙明明就知道这件事。
“你不想把公司给二哥,所以就自导自演这出。”
骆橙声音似乎有点发抖:“你就打这个主意,你恨,你绝不会让好过……”
骆枳搭在被子上苍白手指轻轻痉挛下,点点蜷起来,收进掌心。
“不是啊。”骆枳语气很轻松,“在车里睡着。”
他身体向后陷进枕头,仰起头眉眼弯弯:“太累,没醒,尘白哥大惊小怪才把事情闹大……”
很认真,他甚至打开画图编辑软件,埋着头张张翻看那些角度各异、主要是为拍他有多狼狈难看照片,检查着他车,把每个还可能修好地方用深蓝色圆圈标出来。
这是个非常繁琐而且费神工程,骆枳检查完十几张照片,察觉到有人开灯,抬起视线看见推门进来人影。
骆枳花点时间,才认出视野里那团模糊色块是任尘白。
任尘白不是个人来。他还带来骆橙,两个影子站在大块近于白亮光团边缘。
骆橙走到骆枳病床边。
所以在维护任尘白时候,才会那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
“那时候差点就没命。”
骆枳轻声帮她补完,又有点好奇地抬头:“小妹,你知道差点就死,所以第反应是恨,来质问别有用心、自导自演吗?”
“你到现在还在冤枉尘白哥!”
骆橙咬紧牙关,仇恨似瞪他:“明明是尘白哥救你!你那时候差点就——”
骆枳看着自己手背上针眼,慢吞吞“哦”声。
……骆橙是真很容易被套话。
简怀逸负责照顾小妹这些年,点都没有教会骆橙怎谨言慎行、怎应对提问,就把她推向那个大染缸似圈子。
女孩子脸色不是太好,咬紧嘴唇,沉默地看着他。
骆枳放下手机笑笑:“小妹……”
“你是什意思?”骆橙在同时刻开口,哑着嗓子低声质问,“只是想做想做事,你就非要用这种手段来惩罚吗?”
骆枳话头顿,垂下视线。
“你是想让愧疚辈子,对不对?让永远自责,觉得你想不开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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