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从早上送阮宵出门后,就被圈在家中。读书那会儿他喜欢呼朋唤友,总也闲不住,被人喜爱和簇拥,总是充实。后来当外科大夫,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都有人生病,更是没办法闲。他已经记不起上次像这天这清闲,没有事情做,是什时候。高速运转齿轮骤然停滞,难免空落落没有着落。因为这种不光彩理由,从被捧着万人迷到过街老鼠万人嫌,又有从山巅坠落落差,失重感令他眩晕,使他感到现实中正在发生是扭曲错位不真实。从呼百应,到怎解释都是错,也用不几个月时间。
齐煊现在站在风口浪尖,解释就是狡辩。他是处于漩涡中心人,可现在他偏偏除等待,什多余事也不能做。人旦闲下来就会多想,想别他心烦,干脆就想想阮宵。与阮宵有关事,哪怕是吵架拌嘴,都是颇有趣味。记忆碎片抓大把,齐煊想起事大多都是些风马牛不相及小事。他们刚刚开始正式约会时候,有回阮宵不小心吃东西吃到裤子上,瞬间就留下脏污痕迹。阮宵那时脸皮特别薄,还挺要脸,大约是觉得这个错误太不像样,登时大窘,脸上就像被烤熟样红扑扑,个劲儿地擦。彼时齐煊还是看戏心思,好整以暇地看着阮宵,十分玩味。美人不愧是美人,再窘迫也是好看。阮宵耳垂尤其红,像是熟透红果儿。熟透果子都是采来尝尝,确实不出所料,又软又烫。
阮宵还是个有仪式感人。从前他们还是情侣关系时候,什情人节,纪念日,他都记得。齐煊很少记这些,他觉得天天都是样日子,又有什大不事?除非是那天有二十五个小时,才姑且值得纪念。那时候他身边总是有很多有意思人和好玩事,日子本身并不能让他起什别样波澜。
齐煊至今都记得那个初夏傍晚,对于齐煊不理解,阮宵安静半晌,淡淡地道,时间并无差别,节日并不特殊,使它们变得有意义是起度过人。他声音混在初夏微风中,往齐煊心坎上吹。斑驳树影映在阮宵瞳仁,随风摇晃,如齐煊那刹那心动。
阮宵如既往地在那些大大小小纪念日准备好礼物。有时是订做蛋糕,有时是精美考究手表。他从来没有要求过齐煊也同样记住这些,仪式感好像是他个人习惯。即便后来他们不再是情侣关系,阮宵也依然会认真对待那些节日。正是因为阮宵认真,齐煊才在好奇中明白节日意义。几年前,齐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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