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话挂断,阮宵感到丝怪异。这些日子二人通话,齐煊往往是那个胡搅蛮缠不肯挂电话那个,可今天却利索地挂断电话。
几个小时后,有关于齐煊消息铺天盖地地占据纸媒及网络各大版面。只不过,这回却全无溢美之词。
随便路过任何家报刊亭,都能看到报纸上黑体粗字标题,个赛个地博人眼球。
“齐鹏之子齐煊惹上医疗官司!”
“人设崩塌,妙手仁心变草菅人命?齐鹏大公子齐煊手术失误至人昏迷。”
“能想什?”齐煊笑,“想好好爱你呗。”
“……不要总是说这种话。”
“你耳朵红吗?”齐煊来兴致似,“替看眼你耳朵红没有?”
“……无聊。”
“爱你。”
收到来自齐煊新信息时,阮宵刚刚洗澡,从氤氲着水雾浴室里走出来。即便是独自在家,阮宵睡衣扣子也依然是丝不苟地系到顶端第颗,只有湿润黑发和雪白颈才让他显得与平时不同,漂亮精致得如同美好又易碎白瓷。阮宵垂眼时,水浸润后浓黑睫毛轻轻扑扇着,少顷,他轻轻蹙眉。
齐煊发来信息十分简短,只有句话,五个字。
宝宝,爱你。
阮宵以为这又是齐煊耍什新花招。回复句,有什事。
齐煊立马拨个电话过来,阮宵接。电话接通后,阮宵久久没有听到对方出声,只隐约听到轻浅呼吸声。他看眼手机信号,是满格状态,并非是信号不好缘故。
“S大高材生=无用草包?齐鹏与S大校长私交甚密,齐鹏之子齐煊疑似学历造假。”
“
“……哼。”
“你摸摸耳朵,告诉烫不烫。”
没什聊头话说着说着就长。等阮宵反应过来,他已经被齐煊毫无营养地调戏好几个回合。阮宵和齐煊关系正处于个不上不下位置,亲昵黏糊成这个样子让阮宵有些别扭,他问齐煊到底有什事。
“就是想和你说几句话。没什,很晚,挂电话。晚安,宝宝。”
齐煊说完,就收线。
阮宵走向露台,窗外是千家万户灯火点点,夜风从窗户缝隙里钻入室内,冷冽刺骨。阮宵开口道:“齐煊。”
另头响起轻笑。“是。还失眠吗?”
“没有失眠,”阮宵顿半晌,道,“你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这你都能听得出来?开天会,这会儿才下班……突然很想你。”
这话听起来太像是套路。可即便如此,阮宵还是上钩,他忍不住问:“想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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