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并没有因为阮宵冷淡态度退缩,像是有股使不完蛮劲儿,阮宵都不清楚这个人哪里来这大执着和劲头。有时大清早等在阮宵住处楼下要送他上班,做菜送饭,但有时仍然会花哨地送玫瑰花。齐煊说要来接阮宵下班,阮宵说加班,他也执意要等。齐煊似乎是卯足劲儿要全方面践行“对你好”。
有天,阮宵接到师磊电话。电话里,师磊问他可不可以见面。
“恐怕今天不行,”阮宵看眼垒成摞文件夹,有些抱歉地道,“还有工作没有完成。”
师磊说:“正好,也有事没有做完。阮律,等你下班,们去吃夜宵,怎样?有家新开馆
个都紧绷着,与之形成对比是松散坐姿,坐没坐相。自从齐煊在仁康工作,回来次数就少,在家里看到齐煊机会并不太多。齐煊在仁康附近租房子,上班方便,夜间有突**况喊他也能够及时处理,还不受家中管制约束。
不过很快就会经常看到这个弟弟。齐玥想起来就觉得好笑。非要买海景房代价就是没钱租市中心房。
“鸡汤送出去?”齐玥走到沙发后,趁齐煊没有防备,拍拍他头。
“嘶……”齐煊猛地回头,吹胡子瞪眼睛,“喂,姐,你干嘛!”
“看来是没送出去,拿去倒吧,要不自己喝,可没别人喝你鸡汤。”齐玥幸灾乐祸。
“谢谢你,炖鸡汤还可以好嘛,就是咸那点。再说,家宵宵可不像你,他珍惜粮食,从不浪费粒农民伯伯种大米,更不会浪费任何只老母鸡,”齐煊扬起下巴,嘴角不自然弧度无疑是在昭告他逞能,“宵宵收下。”
“呦,你家宵宵,啧啧,”齐玥都不禁开始怜惜起齐煊来,“是你家宵宵你还追什呀?哦,是不是宵宵还不知道你是他家呀?还农民伯伯,你是二十八不是十八,还这幼稚?就是因为你是个幼稚鬼,阮宵才不要你吧!”
“最烦你。”齐煊头也不回就向齐玥扔个抱枕,又拿起个抱枕盖在脸上,拒绝与齐玥沟通。
齐玥看到他这个德行就不由得感叹真是因果轮回。齐煊从小学四年级开始,身边莺莺燕燕花花草草就没断过,从来是他甩别人就没人甩过他。齐煊高时候,齐玥还问过他为什总是换对象。换得这勤,肯定是你有问题。当年小屁孩齐煊大言不惭:“为什非得把大好时光浪费在个人身上?生活就是要多姿多彩才像样。”
“你滚回你屋里扔飞镖吧。”齐玥把抱枕砸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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