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多时,身湿气齐煊走进卧室,身上只松垮地披件浴袍。齐煊不由分说地抱住阮宵,阮宵挣扎,他扬起手打齐煊耳光,想让齐煊清醒清醒,忽然发觉自己手上是湿。阮宵愣住。是齐煊哭。
“他妈栽在你手上,阮宵。”
阮宵又是怔,齐煊就趁着阮宵愣神片刻硬闯硬撞。被阮宵接纳、包容,让他感到心安。阮宵不仅是他挫败感源头,也是他归属感源头。
“他妈真栽。”齐煊喃喃自语般又重复遍。
你栽个鬼。别人几个王几个二几个顺子你都知道。你稳操胜券。你栽个鬼。阮宵腹诽。
不知道……”
“……你喝成这个样子,有人送你回来?”
“哦,找个代驾。开俩小时,从东边到西边,开到你家。把代驾打发走,你家这儿地方偏,你别赶走。”
阮宵在黑暗中沉默着。他正要说些什,齐煊忽然站起来。齐煊像是想起个绝妙主意,他眼睛亮晶晶,笑得特别开心。他说:“想起是来做什,要标记你……对,是来标记你。”
阮宵愣瞬,在齐煊靠近时又敏锐地闪躲,让他扑个空。
阮宵眼瞳在黑暗中明亮如黑曜石,其间几分怨怼让他显得更加生动,也更具攻击性。齐煊对他抵抗情绪显然不满,却也更亢奋,低头狠狠咬上阮宵嘴。阮宵嘴破,他尝到血液甜腥气还有眼泪咸味。过会儿,脸颊上又落滴泪,阮宵有瞬间误以为是自己哭。
作者有话说:
这章有点短,下章长点~~~
“你最好醒醒。等你醒过来……”阮宵顿下,“你就会后悔你刚才说过话。”
齐煊立在旁,不知是在想些什。两人对峙良久,齐煊又贴上来,阮宵推开他。
“你身上味道很恶心。”
“去洗澡……去洗……”齐煊边走边脱衣服,外衣扔在卧室门口。
阮宵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啦哗啦”水声,睡意全无。他感到头痛,然后从床头柜里摸出颈带。齐煊说出那种话,恐怕是发酒疯。发酒疯齐煊,不仅说话不作数,连做事也没轻没重。如果真发生什,到时还赖他手段下作,最尴尬人还是阮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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