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彗星委托人再次拜访,夫妇二人先是感谢阮宵帮助,然后告诉他他们决定不提出诉讼,赔偿已经差不多谈妥。他们走后,凌峰又给阮宵带杯糖加得十分离谱咖啡。凌峰说他早就料到,这已经是最好结局。普通小老百姓要告彗星是千难万难,这种蚍蜉撼树事谁会去做呢?等过两年,估计这对夫妇又会生下个健康孩子,到时他们也不会为这个病孩子那难过。阮宵不予置评。
时间过去很快,等手头案子忙得差不多,落地窗外已经是昼夜交替时暧昧景致,薄暮冥冥,既不够明亮也并非全然昏黑。阮宵走出办公室,正巧碰上也要下班回家凌峰。当他们坐电梯到层大堂,阮宵却停下脚步,盯着屏幕上人不动。
凌峰也凑过来,道:“呦,这不是自由党那个市长候选人儿子吗?昨天报纸上还有他采访,他谈他爹竞选还说得挺头头是道。他尤其还支持给omega争取学习和就业权益,这还是挺有争议事。不是直都说要把最好社会资源分配给最优秀人才吗?omega显然不在此列。他早上看论坛,里面还有不少omega发帖说想嫁给他。哎,对啊,你和他都是S大,年纪也差不多吧,认识他吗?”
阮宵垂下眼帘,微微撇嘴道:“不熟。”
凌峰说:“哎,你也真是,他怎也是个风云人物吧,你们个学校也不认识认识。”
话音刚落,齐煊新闻结束,紧接着是和平党市长候选人演说画面。凌峰又打开话匣子:“哎,说起来这也不是什秘密吧,彗星可是和平党背后大金主……”
阮宵到家时,在玄关黑暗里静静地站会儿,他隐隐感到身体变化。他很熟悉。他把玄关灯打开,把大衣整整齐齐地挂起来,穿上拖鞋,再把皮鞋摆放好。切看上去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阮宵走到餐桌旁,拉开椅子,椅子腿与地板刮擦声在寂静屋子里格外清晰。阮宵坐在昏暗客厅中,他想到前几天又次在网上搜索抑制**期方法,有个特殊体质人留言说,抑制类药物与红酒同服下,让他感觉舒缓不少。
阮宵从柜子里拿出红酒和药,按照留言说服下。他有些自嘲地笑下。他这样算得上是自,bao自弃式急病乱投医,连什犄角旮旯里偏方都要试。这些年他试过东西连他自己也数不清楚,开始还盲目地寄希望于下个,到现在已经没有希望也没有失望,像是麻木,说不上来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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