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煊耸耸肩,脸
阮宵手颤,刀子“哐啷”声落在菜板上,他反手把齐煊手甩开。两人皆是愣。阮宵轻轻皱眉,也不说话,嘴唇紧抿。长睫毛扑闪着,像是黑翼蝴蝶扇动翅膀。
齐煊不以为意地笑下,转身拉开冰箱门:“买排骨和菜。”
说吃过,可当阮宵端着烧好土豆排骨菠菜汤上桌时,齐煊又熟门熟路地拿碗筷,盛饭夹菜毫不含糊,仿佛天经地义理所应当。对上阮宵眼神,还能特别坦荡地说:“你也吃啊。”
“酒没喝饱?”
“科室聚餐,不喝几杯不合适,你不讨厌酒味吧?记得你是讨厌烟味,但其实还算是喜欢酒。大学时候洛曦川说你晚上总会喝几杯红酒。”
阮宵打开家门,看到是倒在自家沙发上喝得烂醉如泥男人。男人睡相大大咧咧,全然是把阮宵家当成自己地盘。两只皮鞋,只底朝天只歪斜着,可见当时是被鸠占鹊巢男人漫不经心地踢在玄关。然后他就随手脱下风衣往茶几上甩,斜斜地往沙发上躺,两条长腿肆无忌惮地蹬在沙发上,睡得相当舒展。
阮宵冷眼看着他,俯身把皮鞋端正地摆放好。
阮宵点也没打算让他睡得舒服,厨房噼里啪啦动静成功地把男人吵醒。他睡眼惺忪地打个哈欠。
“你打算做点什?吃过,不用管。”
本来也没想管你。阮宵懒得再重复“就算你有钥匙也不要随便进出家”,反正再怎而再再而三地强调他也不会当回事。阮宵问:“齐煊,你来做什?”
“多嘴。”阮宵眉头轻皱。
“你脚怎扭?”齐煊突然就转话题。
阮宵显然不想和他继续唠家常,果断否认:“没有。”
“就是有,你走路脚都是瘸。”
“脚是否扭伤,作为个成年人可以清晰地判断和感知,不需要他人告知。”
“哦,算算,快到你**期,不是怕你声不吭自己忍着,”齐煊懒洋洋地倚着门框,“怕你又有什新主意,还打算自己硬抗。你总是想不明白,以你体质,**期没有alpha陪伴,是会死人。”
“嗯,知道。多谢关心,齐医生。”
“不客气,阮律师……你还吃土豆吗?土豆都快被你削没。”
削土豆皮手法像是宣泄某种不满和怨气似,手中原本难以手掌握土豆硬生生被削成小团。阮宵顿顿,将土豆切片。
齐煊“哎”地轻呼声,手掌覆上阮宵手背:“你又要水煮土豆片就着馒头蘸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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