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叫强词夺理。”田甜被邵晖这话噎下,他就给邵晗说,他劝不邵晖,更是做不邵总主。田甜捏着方向盘手紧紧,“这和跟斯安关系好根本是两回事,更重要是邵晗也喜欢他啊。”
“邵晗那是还小,不懂事。”邵晖心里焦躁,“你也不懂事?”
“邵总,你这是什话。”田助理心里刺,他知道邵晖固执,却不知道居然可以无理取闹到如今这个地步,“依您看怎才能叫懂事?想和自己喜欢人在起这就是幼稚吗。”
“想跟喜欢人在起当然没有错。”邵晗被田甜口中质问气得心口疼,他就不明白为什连在田甜眼里自己也是个坏人,是个破坏人家姻缘反派,“可是他们总不能这草率就决定这样终身大事,他们都还年轻,容易冲动太轻率……”
“斯安和差不两岁,邵晗也二十三,能有多年轻,多不懂事?”田助理握着方向盘手都在颤。
这场事故毫无征兆,就像是他们这场争执样。
开始他们谁都预料不到事情竟然会这样发展下去。
他们难得闲聊几句,邵晖甚至还有心说说今晚某个菜色颇得他心意。
田助理说着他话往下,仿佛还有几分难得和谐。
可能是这样放松太难得,田甜想起小少爷让他吹风事,越俎代庖劝邵晖几句。
要说草率,谁能有他们两个当年草率。他们甚至还没有恋爱过,就莫名其妙结婚。更别说他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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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你也不是不同意他们两个事,何必态度这硬。”
“什时候说过同意。”邵晖轻哼声,就陈斯安八年前动这个歪心思,他就是肚子气,要不是对方直等着邵晗长大,到现在二十出头还没什实质性发展,他早把这个混小子打顿。
“可是斯安也没什不好啊,人家表人才,脑子又聪明,有责任心有担当,更何况……”田甜开着车,忍不住为老同学辩解,说到后头,却忍不住有那些隐约羡慕,“这多年,他喜欢也只有邵晗个人,他工作圈子这复杂,他也没有栽进去过。”
“洁身自好不是理所当然吗?什时候还成加分项。”邵晖心里说不出来不舒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做什棒打鸳鸯事,个个都把他当成划出银河王母娘娘。他弟弟成泼出去水,这想也就算,连田甜也这想,就不能偏袒下他吗,他这想着,语气自然也沉下来,“你和陈斯安既是同学又是多年好友自然要帮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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