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画面忽然和那个寒冷又火热夜晚重叠在起,那个时候,左临渊也是这样,在月光中亲吻他皮肤,任由隐忍汗水从额头上滑落,低声问道:“疼吗?”
很疼,身体被撕裂痛楚和近乎自虐快感重叠在起,那个时候他说什呢?张思嘉努力回想,可脑海中却只剩下左临渊定定地看着他模样,珍视到刻骨铭心。
于是他就安心,因为他知道,他是被人爱着,那是足以让他有恃无恐爱。
“临渊……”张思嘉喃喃地叫他。
左临渊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
服撕成布条,对张思嘉道:“你忍忍。”
说着,他猛地拔出箭头,张思嘉疼得脸色煞白,嘴里发出嘶嘶呼痛声。
治愈术光芒在他手上亮起,让大腿上血流不止伤口快速愈合,虽然还不能完全结痂,但是至少没有持续出血。
洗手间灯早已坏,片昏暗之中唯有另头紧闭玻璃窗外那轮明月,皎皎地散发着冷光。这银白光芒落在左临渊侧脸上,他拿着撕好布条,对张思嘉说:“把裤子脱。”
张思嘉有点嫌弃地看着周围环境,但也没说什,脱下被血浸染长裤,露出在治愈术治疗下快速愈合伤口。
说点什,安慰他也好,称赞他也好,可张思嘉却被难住,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们之间话从来都很少,除正事之外话题少得可怜,情侣之间玩笑和情话更是几乎从来也没有说过,疏远得就像两个被绑在起陌生人。他不知道左临渊亲戚朋友是什样人,也不知道左临渊喜欢什、讨厌什,那个时候他根本没兴趣知道。
这多奇怪啊,可他从前竟也没觉得这样不好。
“……没什,治愈术冷却快好,虽然再多治疗次会更好,但是最好还是别耽搁时间。”张思嘉收起开始飘散思绪,回归到这个危险游戏之中,“大剧院里这黑,地面也都异化成这副样子,虽然来路上留下血迹,但是对方恐怕也辨识不
狰狞伤口,bao露在洁白皮肤上,反而有种另类扭曲情色感。
左临渊半跪在地上,丝不苟地帮他缠好布条。
张思嘉居高临下地看着,这张熟悉脸在这个越渐崩溃世界中带给他无尽安心感,让他焦虑煎熬内心得到丝喘息机会。
左临渊在他包扎好伤口上轻轻吻,自然得像是重复过无数次样,他抬头问道:“疼吗?”
黑暗之中,那片清冷银辉照亮他侧脸,他半张脸沐浴在月光中,半张脸浸没在黑暗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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