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疑护士们就是看不配合她们工作,特地把骗过去训。”他手里拿着只很大梨,表情看起来有些委屈。
红绳还被顾砚攥在手里,藏在被子底下,他喉
“方便!等会儿就方便!中午正好轮到换班,到时候让同事想办法把沈先生支走会儿,然后过来找您!”
拍完片子回来沈栖对这场“密谋”无所知,中午吃过饭,正想睡午觉,就被个实习小护士推去护士站:
“32床,过来测个身高体重!”
两人前脚刚走,后脚换常服王护士就摸进来:“顾先生,来啦!”
编绳结简单是挺简单,王护士演示遍,顾砚就学会,就是他手不够巧,编出来红绳没有原来精致。
第二天上午,沈栖被护工推着去做检查,没会儿后王护士推门进来,把个小号塑封袋递给留在病房顾砚:
“顾先生,这是32床沈先生东西,之前给他做清创手术时候取下来,昨天忘还给他。”
还在山上时顾砚就有注意到对方戴着这条红绳,当时红绳上面沾血污和尘土,颜色看起来很暗,灰扑扑。而此时被剪成两段装在塑封袋里,颜色比当时还要暗,连平安扣上都留下血渍。
“不过非常抱歉,当时沈先生手伤严重,们没法通过正常途径把手链取下来,只能直接剪断。”
顾砚当然理解:“没关系,谢谢你们。”
通俗点说,就是丑。
“这……要不还是算吧。”他觉得这样东西拿不出手,沈栖眼就能认出不是原来那条。
“别啊顾先生——”可王护士却不让他拆,“丑不丑不重要,最重要是心意嘛……”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护士这句话起作用,顾砚还真就把这条丑不拉几红绳给留下。
“好奇怪,刚才那个护士说要带去测身高体重,结果到护士站又说这样没法测,逮着教训好久……”王护士离开没多久,头雾水沈栖就被回来。
“您不用客气,这是们应该做。”
顾砚手里捏着塑封袋,忽然想起家里茶几上也有条模样红绳,只是那时他看也没多看眼,就让它那样被摆在茶几上,直到今天。
他抬眸问护士:“这附近有哪里可以重新编织这个吗?”
“有倒是有,不过不用那麻烦,会编这个,很简单。”王护士说,然后又像是突然想到什,神神秘秘地说,“其实您要愿意话,可以教您,真特别简单。”
顾砚也不知道怎想,居然就这答应:“也行,那等您什时候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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