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耸耸肩,笑得颇为无奈:“这大概就像你学生们也天然就会怕老师。”
“那可不是,学生们各个都想上天,可点都不怕。”
“是,那是谭老师平易近人,深受学生喜欢,至于像这样,大概只能讨员工嫌。”
这当然是玩笑,顾砚长得好看,凭他张脸就成公司不少女员工梦中情人,哪里
大伙儿边议论着三张面具之后可能是谁,边明智远离。
舞会持续到晚上七点,之后每人可以凭餐券到楼下自助餐厅用餐。至于是和来时同伴起,还是和新同伴,那就不归公司管。
“怎样,们也去楼下吃点?”
还没完全走出大厅,谭晓磊就把脸上面具摘,好几个姑娘从他身边走过,都被他那张精致好看脸给吸引住,纷纷放缓脚步,偷偷打量着他。
其中有人之前试图搭讪过他,这会儿简直肠子都悔青——要知道这人能有这好看,当时说什也得再试试啊,没准儿就能加上微信呢!
喜欢叔叔吗……”
年轻夫妻不知道该怎答,索性句话都不说,脚步匆匆。顾砚:“……”
转去乘电梯时看见电梯门口垃圾桶,犹豫片刻,在电梯门打卡同时,将玫瑰丢进去。但手上沾着血渍却已经干涸,斑斑驳驳布在手掌上,像妖冶文身。
透过金属电梯门,他还看见自己脸上沾到那道血印,是刚刚被沈栖蹭上去。
他无声地叹口气,在电梯门打开同时,将自己面具戴回脸上。
顾砚也跟着把面具摘:“那走吧。”
见他“庐山真面目”,刚刚还慢吞吞不舍得挪腿姑娘们登时溜烟跑。
——开玩笑,帅哥再好看也得有命看,她们之前居然不要命去撩顾大总监!救命!快跑!
谭晓磊注意到周围动静,哑然失笑,快走到电梯口时憋不住对顾砚说:
“顾哥,你是不是该反思下自己在公司行为,怎感觉你员工都很怕你啊?”
舞会后半程,两人没再有什交集,顾砚和谭晓磊拣张沙发坐着,组队打起游戏。
沈栖仍是个人,坐也仍旧是之前那张沙发,离顾砚很近,假装东张西望时候可以偷偷看几眼。
大约是见沈栖独自人没有同伴,中途有几个姑娘跑去搭讪,却都被他给拒绝。
那之后便没人再靠近这两张沙发,姑娘们彻底歇蠢蠢欲动心思。
那三个男人好看是好看,奈何都是怪人,宁愿自己窝着打游戏、发呆,也不愿意同别人交流。像极之前被迫参加团建她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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