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眼底漏着些许莫名。躺着也中锵谭晓磊更是脸茫然。他怎也想不到自己只是在边坐着,个字也没说,居然也能被拖下水。
这真是……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对顾砚还抱着那点不切实际幻想,觉得自己能在这人心里占据席之地话,那亲眼见两人僵持之后,他就彻底绝那点念头。
他想,今天之后他或许真能往前走,而不是单纯为打消顾砚顾虑,而假装不在意。
但沈栖显然不这想,他还把谭晓磊当自己假想敌:“那他呢,你们有可能?还是、已经在起……”
百依百顺、事事有他为自己操心,朝被改变,也没那容易就能接受。
改变和戒断总是很难。循序渐进尚且会失败,何况是他们这样猝然从彼此身边抽离。
但难就不戒断,就放任自己沉湎其中。
当然是不行。
就是再难、过程再痛苦,也得把那瘾头给断。因为不可能带着这点瘾过辈子。
谭晓磊蓦地笑笑,他声音其实压得很低,但在三个人都沉默着不说话严肃气氛下,这点笑声还是很突兀,以至于顾砚和沈栖都转头看着他。
谭晓磊:“……”——
沈栖:支棱起来。
(晚上还有更噢,有自己很喜欢幕,宝贝们定去看好吗,呜呜呜)
那人就废。
“沈栖,你不要自作多情,们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沈栖垂着眼,脑袋埋得很低,很久都没有吭声。顾砚想,这回总是结束吧,总要走吧?
他甚至想,连和沈栖这样僵持、争吵,似乎都已经变成种习惯。可见习惯真是个可怕东西。
又会儿之后,沈栖果然松开他手。顾砚看着他站起身,将目光在自己身上停住片刻,然后抬起胳膊,指向旁谭晓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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