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脸色已经相当难看,两个人本来个坐着个站着,他要看沈栖话就得仰起头,用种微微仰视姿态对着沈栖。这会儿他却也站起来,利用身高优势居高临下看着沈栖。
如果说刚才他还尽量维持着两个人体面,此刻那层假面便被撕下来:“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过这样句话,虽然听着挺矫情,但觉得很
顾砚叹口气,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始终垂落在文件上视线这时候终于移到沈栖身上,他半抬着眼皮瞥沈栖眼,脸色已经沉下去:
“沈栖,你走吧。”
“还有以后不要做多余事,咖啡茶叶这些东西如果没,采购部会统采买补充,不需要员工自己掏钱,没这个必要。”
沈栖手掌抵在办公桌上:“……”他想为自己做几句辩解,想说为你做事怎能叫多余事呢。
但最后他只是勉强笑笑,然后说:
你怎来,但视线很快落到沈栖手上,看见那杯冒着热气咖啡,当即想到刚才在茶水间时两人对话,时然,便没再继续往下说。
沈栖假装没看见他脸上防备和排斥,走过去将手里咖啡放到办公桌上,压着情绪说:
“来给你送咖啡。”
顾砚点点头:“嗯。”但没有去碰那杯咖啡,而是重新拿起钢笔开始看桌上文件。
几分钟后,他又抬起头,拇指和食指用力捏几下眉心,似是有些无奈、又有些不耐烦地问沈栖:
“顾砚,你同交往过人都能做朋友,为什对有那大敌意呢,别说没有,感受得到,你就是厌烦不想见。”
“但是为什呢顾砚,为什独独不能和做朋友呢,是不是因为你其实还爱?”
沉疴需重药。同顾砚虽然分手不算太久,但许多东西在两人都不知道情况下积压在心底很多年,已经发烂发溃,也需要把腐肉剔除上猛药。
办公室不是谈私人感情好地方,但顾砚冷漠刺激到他,让他凑近几步,逼视着顾砚。
他还从来没有用这种咄咄逼人语气对过顾砚。在顾砚面前,他总是温柔和善。
“你到底、想做什?”
送完咖啡后沈栖直没离开,就站在顾砚办公桌旁默默地看着他。顾砚很想假装对方不存在,但沈栖目光实在太炙热,让他根本忽略不。
“只是……”只是觉得你认真工作样子太让人心动,舍不得走,想再多看几眼。
毕竟今天从这个办公室离开,大概很难再有进来机会。
但这样话太肉麻、太矫情,沈栖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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