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从前对沈栖举动都是十分敏。感在意,无论是跟多少朋友出来吃饭,不管是在饭桌上还是在游玩途中,
他开始有点后悔今天过来,也开始明白为什有那多人都说分手后不能做朋友,因为看着从前满心满眼人如今看着别人,这种感觉真挺不好受,说是心如刀割也不为过。
他想以后类似聚会还是跟之前那样能避开就避开吧,等哪天他能心平气和面对顾砚对别人好,就算是真过去吧。到那时再说吧。
“欸沈栖你干嘛呢,你不能喝酒!”
前两天沈栖又胃疼,当时唐衍正巧给他打电话知道这事儿,所以今天上来就给沈栖单独点橙汁,这会儿见他拿起红酒瓶,立马急。
“你是不是不想要你胃?!”
已经过快两个月,在他们这儿算是彻底翻篇,现在开起玩笑来已经是无所顾忌。
和顾砚这个人做朋友是很好,他为人大方,开得起玩笑也很玩得开,但解他人也知道他这人骨子里其实挺冷,对许多事情都是副无所谓态度,不太爱管人闲事。
所以开玩笑归开玩笑,不指望他真能应这玩笑替谭晓磊把酒喝。——想勾搭他男女从来不少,
但总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而所有这些人事儿在顾砚眼里就是闲事。没可能这个谭晓磊就是那个意外。
但这个意外偏就出现,顾砚真就帮谭晓磊把酒喝,二话没说,直接干完剩下六杯,喝完还挑衅似朝大伙儿扬扬眉。
沈栖不搭理他,手里那瓶被抢他就再拿瓶,就是想喝酒,胃疼也想喝。
唐衍见说不听,下意识想喊顾砚,话到嘴边想起两人早就分手,再叫顾砚显然不合适,心里顿时说不上来气闷,索性不管:
“喝喝喝,喝死你算!”
沈栖笑笑,往杯子里倒酒同时朝顾砚那边瞥眼,后者正靠在椅背上,垂着眸听身边谭晓磊说话,脸上没什表情,倒是谭晓磊始终笑着,显得很高兴。
他视线其实在顾砚身上停留很久,但顾砚就是没有抬头看他,也不知道是迟钝没有察觉,还是故意不看他。
这还得。全场直接炸。看着两人眼神就像群饿狼盯上两块肥肉,眼睛里都冒着绿光。
谭晓磊哑然失笑,冲顾砚说:“谢谢你救啊,顾哥。酒品不好,喝多容易犯蠢,还好有你在。”
顾砚嚼杯子里块冰块:“应该。”
应该。因为你给放水,所以应该替你挡回酒?
沈栖捏着手里玻璃杯,五脏六腑都被酸意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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