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就明天下班直接过来吧,晚点还有事。”仍旧是那副不咸不淡口吻。
这通电话眼看着就要结束,顾砚朋友又在催促他,沈栖忍不住开口问:“顾砚,你在哪儿?”
其实是不该问,但沈栖就是憋不住。
顾砚说:“酒吧。”然后不待沈栖再说点什,直接就把电话挂。
沈栖盯着结束通话手机界面,很小声说句:
很疏离冷淡语气。
沈栖小心翼翼问:“有东西落在家……落在你那里,可以现在过去拿?”
顾砚是又隔会儿才问他:“现在?如果不是很急话明天带去公司放你前台那,现在没在家。”
如果放在平时,沈栖定能听出顾砚语气里为难,绝不会做出这种强人所难事情,但今晚他很急躁,想也不想说:
“想、现在就拿到。”
“明天见,顾砚。”
说完才陡然意识到他和顾砚已经分手,不该再这样使性子麻烦对方。
他当然也听出来顾砚没在家,电话那头音浪滔天,还有人在不断叫顾砚名字,催他过去,他们大概是在酒吧之类地方。
所以沈栖重新收起心底那点焦躁,抱着膝盖蜷缩在沙发里对电话那头说:“算,那就明天吧,不过不用麻烦,自己过去拿。”
想想,又加句:“成?”
那里毕竟已经不是他家,能不能过去当然还得遵循主人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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