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江循靠在他肩头，叶汀身上熟悉
温暖气息将他包裹，他安心地倚在他怀抱里，像历经风雨船舶驶入宁静港湾。
周
。
民政局。
江循陪着沈雪兰下
车，刚到门口，就看到从另边走来江立业。
“
爸他……有时候像个小孩子，妈都拿他没办法，由着他带着疯玩。”
“看得出来，叶叔跟康姨感情很好。不像爸……”
江循捏紧手里啤酒罐，眼眶渐渐有些泛红，“其实早就知道爸那些混账事，可不敢当面跟他对质，也不敢告诉妈。那个时候想是，就算他是个名存实亡父亲，也比永远消失要好。”
“叶汀，是不是……太懦弱？”
叶汀放下啤酒罐，伸手按住他后脑勺，额头轻轻抵在他额头上。
挺有特色。在店里吃更有氛围。”
两人谁都没提昨天在医院发生事。吃完饭，叶汀收拾完桌上外卖盒，转头，就看到江循坐在地毯上，手中拿着罐啤酒。
叶汀也拿罐冰啤，在他身边坐下。
他伸手圈住江循肩膀，无声地传达着自己安慰。
“叶叔叔……他是个怎
样人？”
几天不见，江立业竟然像老十岁。
“江循，你已经很勇敢。别怪自己。”
“知道，妈是因为才忍这多年。拖累她。”
江循说着话，滴泪无声地从眼角滑下来。叶汀凝视着他，只觉得心脏深处疼得要命。
他抱紧江循，双手捧着他脸，温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滴。
“想什呢，要不是因为你，阿姨也不会有那大勇气提离婚。从现在开始，们要往前看，日子总会越过越好，不是吗？”
江循忽然开口。
叶汀楞几秒，才反应过来江循问是他父亲。他攥紧手里冰啤，目光看着窗外高树，露出个怀念表情。
“他啊，是个特别开朗乐观人，感觉永远不会有烦心事。”
江循轻轻笑，“印象中好像也是这样，读书时候去你家，总能看到叶叔叔给你买礼物。”
叶汀笑笑。他父亲是个乐天派，下岗后去南方经商，生意做得不错，逢年过节都会寄些精巧礼物回来。那个时候他最期待就是节日，因为总能收到父亲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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