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警察打交道很累
，
怕以后秃
怎
办。”
裴苍玉笑他：“把剪下来头发给你做顶假发，只收你
百块。”
老板弹弹烟灰，笑笑：“喔，这好心，加百块染成黄色吧。”
“那你出钱。”
“好，但你先卖个艺吧，会什乐器。”
老板笑得很温和，声音也很柔和，搞对象人也许都这样吧。
他说：“你瘦，裴苍玉。”
看着裴苍玉几乎抖下。
然后裴苍玉回答：“还好。”
老板笑笑，转头看费左华：“给烟。”
看着裴苍玉抖腿，咬手指甲，把也带紧张。
门响下。
裴苍玉猛地抬头盯向那个方向。在那个瞬间，感到身边裴苍玉身体僵下，如果能通灵，定能看到他灵魂离体样朝那边扑去。
连都站直。
门打开，老板在个警察陪同下走进来。
“还有事吗？”
“跟你说，如果是，根本就不会让你见白石，他对你影响太大。完全是因为情况特殊……”
裴苍玉转脸看他：“不是他说见吗？”
“……是。”
“这不就行，你满足他要求，他向你提供情报。”
“不会乐器，吉他比不过你。”
“吹箫会吧，呜呜咽咽那种。”
“你他妈……”
看向费左华，听情侣墙角本就不是人该做事，现在们被迫
语气换得好像在变脸。
费左华脸不爽，给他递根烟，点上火。
“你这次考试成绩这好，不如去玩儿几天吧。”
裴苍玉抬头看他，只愣瞬间，就说：“你头发也终于长出来，恭喜你啊。”
他们声音不大，充满老夫老妻感觉，分隔两地，什事都互相知道，现在简直是在调情。费警官面部表情十分之狰狞。
他戴着手铐，脚铐，穿着蓝白色衣服，除此之外，看起来毫无变化。
又看向裴苍玉，怕他哭出来。当然，他没有哭。
费左华看着裴苍玉，脸上都是恨铁不成钢表情，甚至有些生气。
老板只看裴苍玉，朝他笑笑，走过去坐到桌子另侧。
看不到裴苍玉表情，但看他背影，怕他整个断掉。
费左华有些尴尬。
裴苍玉拍拍他肩膀，笑下：“放心，明白，不会再被他蛊惑。”
费左华这才有些放心。
会客室很大，没有任何人。们不是在那种隔着挡板地方见面，这只是件普通房间而已。
裴苍玉坐在桌子侧，站在他后面，费左华站在桌子中间，房间里还有两个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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