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接,她声音轻柔,比起她婉转如同黄鹂叫声显得更加温润,像冬天暖水河流,让他猛地觉得痛苦和愤怒,她说:“你不该打电话,安东尼。”
她叫他教名,世上只有她会这叫。
“去找你。”
她很慌乱,不停地拒绝,她说不可以,现在不能来,已经说好
科斯蒂尼觉得有些奇怪,但只是答应下来。
在分开时候,白石突然转头,伸手抓住科斯蒂尼手腕,他力气非常大,科斯蒂尼下意识地就用另只手去拿自己腰后武器,可白石很快就放开。
白石被来接人带走,科斯蒂尼低头看眼自己手腕,那里有清晰四道红印,他呆呆地看着。
***
出乎他意料,回程路上他也点都没有睡,他总是觉得躁乱,在飞机上又没有酒,更加觉得难熬。
他想站起来,他应该坐到另边。
白石握住他小臂,朝他笑笑,语气倒是轻快:“让给你讲讲男孩儿吧。”
科斯蒂尼犹豫下:“那个……被你绑架人?”
白石愉悦地点下头:“半吧。他在身边,路上都没有吃过药,尽管这趟旅程更让人紧张。”
***
于是这来,他等于熬两天。
到她结婚前夕。
他从飞机上下来,晕晕乎乎地打车回到居所,趴在床上没有动,他想自己睡不着也许是因为那个日期快要到。警司说给他放假,他没接受。
在半年前他们说好不再联络,但科斯蒂尼此时还是坐起来。
他给她打电话,以为她不会接。
整个旅途,科斯蒂尼没有能睡上会儿,他听完白石和男孩儿故事,白石说在他狂热感染下,男孩儿从头到脚都完全地属于他,心甘情愿。
科斯蒂尼言不发,他无法判断,他有些跑神,从刚才开始,他便有种头重脚轻感觉,而每当他看向白石,白石愉悦脸总让他觉得心悸,按照白石那样活法,到头来也可以拥有如此快乐时候吗?
下飞机时候,他要重新给白石戴上眼罩和口罩,白石站起来很配合。他把眼罩给白石戴上,白石便低下头,从这个角度看像在给天使授衔,他把黑色布蒙在长睫毛上,苍白脸隐匿在厚重下。
戴口罩之前,他犹豫下,问道:“你在镇上还有什事要处理吗?可以帮你转告律师。”
白石笑笑,露出洁白牙齿:“没什大事。不过……”他顿下,用戴手铐手摸摸自己头,“如果你不知道该做什,倒是可以去拜访下那位医生,把问好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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