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收手，笑
下：“你还真是敢为仕途赴汤蹈火。”
普罗菲斯上前步：“今晚你来干什
？”
白石看他会儿，似乎在犹豫要不要说，最后他还是开口：“
总觉得当时这个现场哪里不对劲。”
“哪里？”
白石盯着桌面：“当时这里，是不是有两个杯子？”
白石听这句话，转头看普罗菲斯。
“所以，”白石换个话题，“你今晚来干什？”
普罗菲斯沉默起来，过好半天才说：“跟这次
事没关系。”
白石盯着他：“劝你还是告诉，好让判断你对来说是不是危险。”
普罗菲斯看看他，转脸咬下牙，又转回来：“相信，没有关系。”
他会儿，突然笑：“下作。”
普罗菲斯摊摊手：“出人头地不是件容易事。”
白石挥手打断他：“所以那天他上来，确实是为嫖你女儿。不过女孩儿藏起他药，导致他犯心脏病，那个凡妮莎就用刀捅在他胸口？”
普罗菲斯点头：“恐怕是这样。”
白石好长时间没说话，走到椅子旁边盯着椅子看。
普罗菲斯也看过去：“是吗？”
“凡妮莎喝酒吗？”
白石不理他，走向书柜：“你刚才在翻这个，那来找找有什东西。”
普罗菲斯很快跟上来，白石在被书柜里翻着没剩几本书：“是什？裸/照？威胁信？往来信件？……”
普罗菲斯伸手啪声按在白石胳膊上，脸色很难看：“是项目书。”
“什？”
“修这条街项目企划书。当年把整条街毫无意义地后移，跟他都赚不少钱。”普罗菲斯放下手，“收据和项目书放在隔层里，担心他们继续搜查，决定来拿，楼下小警察也放倒，今天才敢来。满意吗？”
“哪里有问题吗？”
“刀是什刀？”
“普通厨房用细长刀，可能是她偷偷买。”
“这个猜想你告诉过警察吗？”
“没有。”普罗菲斯看白石，“你觉得个‘父亲’应该告发‘女儿’吗？”他顿下又说，“不过他们去查刀来历，早晚会查到她在街角商店里买过把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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