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到对面房子面前,却不知道该怎进去,他在周围转下,最后咬咬牙,从院子侧面道比较矮墙处翻过去。
他刚落地,就听见教堂种敲响,五点。
尽管还是白天,但因为下雨天空暗沉沉,裴苍玉从土里踩到石阶路上,想想,把头上帽子抹下来,走去正门,敲敲门。
苟苟却没跟过来,他看起来情绪很不好,向来胆小他这时候呲着牙闷哼,很不安样子,在原点绕着圈。
裴苍玉朝他喊:“过来!”
***
第四天,又下雨。
裴苍玉靠在阁楼房间,拿着望远镜朝对面看,他经过多次试验之后,发现这个房间,这个角度是最好,能看到女孩儿房间全部,尽管那里总是拉着窗帘。
裴苍玉望着望着就叹口气,因为他发现自己现在行为非常地变态,什堂皇理由也不能为他现在行为开脱,他做这事就总是心情很复杂。
现在是下午四点,白石去参加社区教会慈善活动,对面镇长也是下午三点时候个人离开,这意味着女孩儿应该在家。
白石疯多多少少都跟他无可救药、偏执、自陶醉浪漫有关。
“好。”白石拍拍他腰,裴苍玉坐起来。
他拉起衣服低头看:“写什?别跟说写诗。”
“画。”
“画什?”
雨里听不清,他加大声音:“来!”
苟苟听到他声音,蹿过来,他就连行动都加快个程度。
裴苍玉敲很久门,都没有应。他向后退退,在雨幕里仰望这座房子,看向破裂窗户处,
如果是平时,也许不会儿她就会打开窗户,呆呆地在窗边趴会儿。
裴苍玉等会儿,也没看到她身影,自己又有点饿,就去拿吃,再回来继续看,苟苟从地上跳上来,睡在他腿上。
裴苍玉边嚼,边翻本小说,顺便偶尔抬头看下。
他正看行字,突然听见声轻轻脆裂响声,他赶紧抬头看,发现对面女孩儿窗户裂开,灰色窗帘从小窗口里荡出来,下下地打着墙。
来不及多想,裴苍玉扔下手里饼干,从窗台上跳下来,吹声口哨,叫上狗,三步并两步跃下楼梯,拎根高尔夫球杆,直接出门。
“没画完。”
裴苍玉放下衣服:“你最后可别画完,嚯,张你脸,非跟你拼命不可。”
白石怔下。
裴苍玉疯:“真他妈是你脸??!”
白石噗嗤笑出来,眼睛里都写着好骗,裴苍玉掐着他脖子压在他身上:“再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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