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上是什样性格?”
费左华瞠目结舌地看施远尘,烟都忘往嘴里塞。
施远尘仍旧很平常脸色,仿佛问句天气。
鲁鸣月笑下:“很有天赋,精力充沛,疯得如既往,不过们没几次,毕竟不喜欢在下面。”
费左华在这个话题里站立难安,拿烟手微微颤抖。
鲁鸣月笑下:“随手写。”他指指自己头,“那时候他有点发昏。”
“你们在起多久?”
鲁鸣月耸下肩:“断断续续三四年吧,刚开始时候,他身边没有什能说话人。但也不是只有。”
“你直强调你们从没建立排外性关系啊。”施远尘看他,推下眼镜。
“因为没有。”
“不清楚,好像是个君王。”
“写什?”
没听到回答,费左华抬头,鲁鸣月有点不好意思:“要念出来吗?念诗……挺中二……”
费左华松开手,他又不是很感兴趣。
“土耳其语。”
:“怎个疯法?”
鲁鸣月为这问题停下,才慢慢地把烟从嘴里拿出来:“想想……”
他果然想想,然后掀开自己灰色衬衫,侧侧身,费左华看见他腰上片刺青。
“是什?”
鲁鸣月两手掀着衣服,嘴里咬着烟含糊不清地说什。
施远尘点点头:“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裴苍玉。”
鲁鸣月没说话。
“听说你们都是初中同学。”他看向费左
“他做情人怎样?”
鲁鸣月苦笑下:“不怎样。好时候少,心不在焉时候多。”
费左华发现鲁鸣月小动作多起来,和他以前那种满不在乎从容有很大差别,而且也不知道为什突然施远尘这感兴趣。
施远尘弹弹烟:“他是有兴趣人就会出手性格吗?”
“他没什兴趣,但也不怎排斥。”
他们俩都吓跳,才发现施远尘已经靠得很近,眼睛盯着鲁鸣月纹身。
费左华越过他向车里看下:“孔苹睡?”
施远尘点点头,指指鲁鸣月放下衣服:“穆罕默德二世,奥斯曼帝国建立者。”
鲁鸣月诧异地挑下眉毛:“找人翻译,看起来像情诗啊。”
施远尘看他:“他写给你?”
费左华没听清:“什?”
鲁鸣月放下衣服,拿出嘴里烟:“是诗。”
费左华动手去掀,仔细看看,果然是几排看不懂文字,甚至不是英语:“这是什诗,泰戈尔?”
鲁鸣月摇摇头:“不知道,好像是穆罕默德。”
“穆罕默德?伊/斯/兰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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