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费左华就压着灭火器推
上去，顶住那人，
拳砸在他
脸上，顺手掀掉他帽子。因为动作太快，他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人个子很高，费左华踩着他膝盖窝试图把他压下来，这时男人突然转
孔苹没有抽过烟，他犹豫下点头，费左华让他拿根，帮他点上烟。
“接下来怎
办？”孔苹问费左华。
费左华摇摇头：“还不确定，可能还是要跟踪账户……”
孔苹抽口咽，又呛下，他咳嗽声，却看见费左华突然严肃起来。他把烟按灭，没看孔苹，盯着楼道口方向：“你继续说话，
去看看。”
孔苹顿时紧张起来：“说什？看什？”
孔苹起个夜就睡不着，他瞟眼隔壁床候齐安，每次他动候齐安就警觉地皱眉，于是他只好抓件衣服，轻手轻脚地出房间。
楼层是环状，这边和那边各排房间，中间往下望是个花园。孔苹看眼自己脚上拖鞋，朝这层边缘走去，那里有个小平台，放两三张原木桌和编织椅，他们曾经在那里讨论过事情。
他走过去时候看见费左华背影，低着头，支着左手，夹着烟，正袅袅地飘过来。
这不是孔苹第次在这里看见费左华，这半个多月来，他们在这里找很多线索，都无所获。孔苹晚上经过这里时偶尔会看见费左华在研究什，他直没去打过招呼。
平台上原本亮着四五盏灯，但现在太晚，只开费左华头顶盏浅黄色灯，显得他身影分外萧索。
费左华已经站起来，弯着腰朝楼梯口走去，孔苹不敢转头，就随便说着话，他猜说什不重要，只要听到这里有人声就可以。
费左华很快地靠近楼梯口，他还在转弯时候拿这层灭火器。
楼梯口声控灯灭，他刚才注意到这里就是刚才灭掉灯无缘无故地亮，现在他在等灯是否还会再亮，或是任何响动。
他贴着墙，盯着楼梯口方向。
过会儿，那里突然探出个人头，朝他们坐地方看去，在看到那里只有个人时候，帽檐动动。
费左华翻是那本杂志，上面用彩色笔画乱七八糟，有标圆圈，有标星星，费左华把标相同符号曲目名挑出来，却怎也没发现规律。
有人坐在他旁边，他抬起眼看下。
“有什进展吗？”
费左华摇摇头：“没什进展。”他把烟灰弹进桌上烟灰缸，手动，烟就飘到孔苹鼻子边，孔苹呛下，咳嗽起来。
费左华笑笑：“抽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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