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装,看你就知道。”老人指指裴苍玉眼睛,“知道你在准备什,可以帮你。”
裴苍玉没有说话,他已经不是以前裴苍玉,他发现在这个情况下他都不怎想吐槽,血压也没升高,心跳也没加快,还是非常淡定,就自己在心里说,可以啊裴苍玉,成熟。
老人眼睛清亮,瞟眼门口:“你不解白石。”
裴苍玉看着他:“那你讲,来听听。”
老人看他眼,笑笑:“他跟关系并不好,跟他母亲关系也不好,你知道吧。”
老人抬起脸看他,没什表情,显得苍老且憔悴,但眼神倒是和刚见面时完全不同,显得很亮:“你打算怎办?”
“什……怎办?”
“白石。”老人盯着他,“你打算怎办?”
裴苍玉低下头,抓抓自己头发:“们俩事还没想清楚,对他倒也不是点感觉都没有……”
“不是那个。”老人声音有些严厉,裴苍玉抬头看他,老人伸手握住裴苍玉手里眼镜盒,就这下,裴苍玉突然发现老人手劲很大。
点挤。
天花板灯是白色,但也许是因为用久,灯管上有黑色斑,而且光度也很差,更显得暗沉。
裴苍玉看门上名牌时也不知道该找什,但当他看见拼音时候就知道找到,看来白义龙先生并没有入乡随俗起个合适名字。
裴苍玉敲敲门,里面很快便响起声音,说请进。
裴苍玉便推门进去,老人坐在轮椅上望着窗外,留个瘦弱背影。房间不大,张桌子,张床,桌上有台收音机。
裴苍玉点点头。
“之前说他小时
“说是,你打算怎对付他?”
裴苍玉愣两秒,才慢慢地问:“对付……是他让您问吗?”
老人笑下,笑容和慈祥扯不上点关系:“你倒是警惕,他没少折腾你。但用不着,可以帮你。”
裴苍玉站直,稍稍往后退退。
老人把拿过眼镜盒随手扔在桌上,往后背上靠靠,这个动作让裴苍玉下就想到白石,那种傲慢又随意姿势跟白石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
他进来就惊下,他总觉得这个布置很熟悉,但时没想起来。
老人扶着轮椅稍稍转过头,笑下,示意裴苍玉上前来。
裴苍玉关上门便走过来:“叔叔好,那什,刚才好想误拿您眼镜……”
老人摆摆手,没看他,盯着窗外,似乎叫他别说话。
裴苍玉便安静下来。他也跟着朝外看看,头雾水地转回脸:“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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