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敲
敲他
手：“看什
呢？”
裴苍玉转回头：“有点感动。”
“感动什。”
“生命啊，你不觉得吗？”他小幅度地挥着手，“多顽强。”
白石没说话，他用
副包容表情看着他，觉得他在中二。
白石点点头，转身指指大厅入口牌子：“上面写，刑事精神病患。”
裴苍玉坐下来自言自语：“
又看不懂。”他突然想，“那为什叔叔会在这里呀？”
白石没有回答，转头看老人。
老人笑下：“改建前就在这里，不想搬。”
裴苍玉也不好再问，就坐下来继续吃饭。
个护工很快上来收盘子，病人尖叫声没持续多久，就被拉出大厅。
裴苍玉站起来，有点愤愤：“太过分吧……”
老人伸手劝他：“不这样他们很危险。”
裴苍玉将信将疑地看眼白石：“他们是什病啊？”
“不只是病。”老人告诉他，“他们是罪犯。”
饭后裴苍玉和白石在疗养院附近走走，去前面，说实话，新区修建还是比旧区好很多。今天阳光很好，还有风，草坪上有几个人在唱歌，弹吉他正在solo，周围围圈人，很热闹样子。
他们在这里看会儿，裴苍玉有点羡慕地看着乐手，拍拍白石：“你知道吗，本来还打算学吉他来着。”
白石有点惊讶：“什时候？”
裴苍玉不好意思地笑笑：“高中时候，不过没学成，基本功不好，就会弹首。
他们聊些天气和路况，老人不问白石从哪里来，准备到哪里去，为什要来，最近过得怎样，家里生意怎样，老人直温和笑，在提到某支球队最近表现时候倒是有些激动，说他们表现不错。白石应该不太清楚那支球队，只是笑着点头，并不插话。
有个护工是专门照顾老人，在他们快吃完时来帮忙收拾下东西，他手脚利落地擦桌子，老人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擦嘴，朝他笑笑，又转向裴苍玉：“去午睡会儿，你们先聊。”
裴苍玉点点头。
他转头看着老人离开背影，心下有些敬佩，他处境不能算好，但仍旧保持这个平和心态。尽管身体残疾，住在异乡，白石也不能常来看他，但仍旧具有风度，头脑清醒，给人感觉充满智慧。
裴苍玉十分感佩。
“啊？”
老人指指自己头部：“严重刑事案，但不具备辨别能力。”
裴苍玉愣下。
老人继续补充：“刚才那位，砍死妻女，放火烧自己家。”
裴苍玉诧异地看向白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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