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面对着她,有点不知所措。不会儿拉塞斯也走进来,接过来赛提诺杯子,也从水龙头接水喝下,看裴苍玉直看她,以为裴苍玉也要喝水,便把杯子递过来,裴苍玉接下,看着杯子上橘色唇印,更加不知所措。
他并不是个对女性内向人,但此时也觉得备有压迫感。
赛提诺和拉塞斯像是油画中女性,丰腴柔软,她们和裴苍玉差不多高,却显得比裴苍玉还要强健点。她们健康且张扬,晒成棕色手臂上有圆滚滚肉,赛提诺短裤边缘卡在肉里,她伸手拉下,调整位置,然后和拉塞斯起在地上盘腿坐下。
她们伸展手臂,笑得白牙闪闪,挤作团,她们有明绿色短裤,金黄色短衫,粉红色挑染,银色裙边,亮色唇彩,密汗,被空掉吹干衬衣上有干涸汗印,她们生机勃勃,像是高大棕榈树,看着就是两个夏天。
他走过去坐在她们旁边,把拿来啤酒和华夫饼放在地上,她们看着啤酒眼睛亮,各自拿瓶。
热裤,另个穿件抹胸短裙,抬着手臂遮挡明艳艳太阳,正牵着条狗,何塞看起来正在教训她们。
裴苍玉看向白石:“让她们也进来吧,站着不太好吧。”
于是白石请她们也进来。
她们是姐妹,姐姐叫赛提诺,妹妹叫拉塞斯,个十九岁,个十八岁,尽管年龄没有裴苍玉大,但和他差不多高。
他们几人在起聊会儿,白石和波利以及何塞还要去二楼和三楼看房间,赛提诺和拉塞斯对此兴致缺缺,她们宁愿在楼下带着,逗她们狗。
她们试图和裴苍玉交流,但裴苍玉个字都听不懂,她们讲着讲着先自己笑起来。后来三人开始边比划边表示,裴苍玉神奇地听懂部分,赛提诺沾着啤酒在地上写自己名字,裴苍玉有模有样地学着写他名字,女孩儿们脸疑惑,试图描遍,却怎都拐不过笔画,
裴苍玉在要上楼还是要待在楼下间犹豫下,白石走到他身后,两手按着他肩膀,弯下身子凑到他耳朵边,轻声地说:“麻烦你照顾下客人。”
裴苍玉觉得耳朵痒,缩下身子,朝旁边偏偏,赛提诺正好转过身,看见他们,暧昧地笑笑。
他们上楼以后,裴苍玉傻站会儿,才赶去厨房找水壶,怎都找不到。
有人从他身后伸来手臂,拿玻璃杯,裴苍玉转头,看见赛提诺笑盈盈脸。
她绕过裴苍玉,指指水龙头,裴苍玉不明所以,点点头,赛提诺便从水龙头里接水,喝下去,似乎很习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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