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苍玉开动脑子，忘
自己还揪着白石
衣领，白石配合他弯下身子，脸凑在思考裴苍玉旁边。
裴苍玉没想起来，开始觉得有点尴尬，必须求助白石，
转脸就
教员看看表：“八点半哦。”
白石看眼满屏幕裴苍玉发来消息，又扣回桌面：“不急。”
他们九点才从这里离开，又花十五分钟走到学校。
白石转过路口，隔着两条街，就看到裴苍玉。
裴苍玉个人孤零零地蹲在校门口，靠在电线杆上，发愣地盯着街边卖臭豆腐小摊，脸上都是困意。
，因为这个女人把他说出来、没说出来心思看得清二楚，连同他学习“笑容”理由，这场发生在傍晚奇怪“学习”，如果被拿到阳光下，让裴苍玉他们看起来，简直觉得可笑，他生活和裴苍玉割裂至此，他性格和正常人相距甚远，然后这个女人说“应该值得”，让白石靠近那边尝试看起来如此可悲，好像个残疾人试图去和博尔特比跳栏，好像他连这种努力都分外可怜。
白石把衣服放回去，尽量让自己口气显得稀松平常：“那就让他等下吧。”
说着他坐下来，给裴苍玉发个短信，让裴苍玉在学校等他起回去。
裴苍玉很快地回“好，你去哪儿？”
白石却摁灭手机，放到桌上，敲起腿，优雅地敲着桌面，尽管他现在还没能学会从容余裕，不过他还年轻，总有天会做到。
直到白石叫他声，裴苍玉呆呆地转过来，看见白石，顿时着火，他猛地站起来，二话不说就踹白石脚，用力之猛，差点把白石踹翻。
这是真生气。
裴苍玉揪着白石领子把他拎正：“你他妈傻逼？！！你是不是傻逼？你手机掉粪坑？
他妈……”
他说道这里，发现旁边还有个人。
于是他脏话停住，盯着这位女士，表情处在“愤怒”和“疑惑”之间，显得有点怪。女士笑笑，先伸出手：“裴同学你好，还记得吗？是商教员。”
商教员笑着从他身后绕过，在他背后时候，突然弯下身，压着他两肩，贴近他耳朵，轻轻地说：“你脾气可真差。”
白石没动：“就这样？”
她在耳边笑下，带起暖洋洋热气，香水味席卷白石全身，白石能听到她嘴唇张开合上，带起唇彩勾连声：“你性格太扭曲，真可怜他。”
白石顿时觉得很愉快，因为这句话暗含着，“他”逃不掉，在白石听来，简直算是祝福。
他们毫无目地坐在这里，只是为印证裴苍玉不会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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