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姓商。但不是老师。”
她吸引
全班人
目光。
不是单纯漂亮，她处处散发着成熟意味，不论是她裙子，她高跟鞋，她唇色，她眉眼，她似笑非笑嘴角，她带点深色眼；她高大强壮，手臂上有肌肉线条，她那
高，几乎和黑板
样高，她极具攻击性。
男生们看着她，像是河边斑马望向草原上母狮。在他们之前人生中，从未见过这样女人，为他们在女性中开辟个新理解维度。
她继续微笑：“是区级中小学心理辅导教员，此次负责三中。办公室就在图书馆二楼，欢迎同学们去找。”
“……”
白石把抓住裴苍玉：“跑哪儿？”
“不信你啊，他可别报警——”裴苍玉扒着栏杆不想进。
白石把裴苍玉拽进这家餐厅。
***
白石趁机凑到他身边。如果裴苍玉没站直，像现在这样，他可以俯视着裴苍玉，看他头发又快要变黑，白石觉得黑发可能更适合裴苍玉，会显得他乖点。
“去吧。”白石看着他。
裴苍玉靠会儿电线杆：“算，现在回去饭都凉……”
白石连连点头。
裴苍玉站直，拍把白石：“好，那你请吧！”
男生们分外安静，有个女生举举手：“商老师您好，请问什问题可以找您呢？”
“叫商教员就可以哦。”她翘着手指点点自己下巴，“学业困扰，生活烦恼，都可找。”
“如果你觉得自己有难以理解冲动，和普通人格格不入，那定要来找。”她突然看向白石，“知道你得什
下午，毫不奇怪地，他们俩迟到。
白石和裴苍玉猫着腰从后面溜进来，裴苍玉腰弯得特别低，看就是老熟家，能够边溜边观察讲台反应。白石就生疏得多，还因为盯着裴苍玉看没看路，踢翻垃圾桶，把目光都引过来。
裴苍玉转过头，痛心疾首地看着这个败家玩意儿。
台上班主任显然没有时间管他，分个眼神，就继续讲下去：“下面们欢迎商老师。”
裴苍玉和白石刚坐到位置上，就看见讲台上走来个漂亮女人，穿着短红裙，波浪卷发披在肩头，红润丰唇牵牵，便露出贝壳样牙齿。女人转身，荡起阵香气，飘到教室每个角落，她拿起粉笔，写个“商”字，转身朝大家笑笑。
白石笑起来，跟着他走。
“说起来，这个是谁卡？”
“白江。算是哥吧。”
“噢噢，你哥对你还不错噢。”
“不是，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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