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吗？”白石明知故问。
裴苍玉连连点头。
“既然你这
说
。”白石把本本拿过来，“那就下午放学
时候给她吧，这样她不会在学校里看。”
裴苍玉脸
红：“好吧。”
直到白石真交出去，裴苍玉直坐立不安，尤其是体育课
他写完递给裴苍玉，看见裴苍玉脸色变得纠结起来，便合上钢笔帽。
“就……这个吗？”裴苍玉又把本本还给他，“你要不要再想个？”
白石严肃地看着他：“这个好，符合你本里其他东西风格，而且简单易懂。”
“可是……总觉得……”
白石又说：“这个好，这是杜拉斯写，题名就叫‘情人’，杜拉斯你知道吗？她在文青里很火，班长上次在读书会上不也说她喜欢这个作家吗？不会错。米亚科托太冷门，不够浪漫。”
他钢笔上水啪嗒声滴上去，裴苍玉急忙去拿：“喂，弄脏。”
白石抓着本子没给他：“脏就算，反正写得也不好，换句。”
裴苍玉手顿顿：“不好吗？”
白石摇头：“不好。”
他撕掉这页，贴另张纸，重新写。
白石已经翻开：“来写，写字好。”
裴苍玉连忙同意：“你写你写，你写字好看。”
白石换钢笔，凝气秉声，把裴苍玉都看紧张，才大笔挥，写花体。
“献给您。
如果你看向，会温柔地消融，像火山中雪。”
裴苍玉没听懂，只好问：“……是吗？”
白石严肃地点头：“嗯。”
裴苍玉用食指挠挠自己脸颊：“那好吧。怎给她？”
“你觉得呢？”
裴苍玉抬头看看皮狗他们，又坐回来，最后充满希望地把眼神放在白石身上。
“会爱你，不因为任何理由，只因为你存在。”
他写完，给裴苍玉看眼，从裴苍玉亮晶晶眼睛里得到答案，把拽回来，手脚利落地撕掉：“这个也不好。”
裴苍玉都无语，搞得好像白石要去告白样，但看在白石忙半天份上，他没什意见。
白石又写。
“献给你。痴情、z.sha性、既能灼伤人、又是被灼伤，情人。”
然后白石递给裴苍玉，看着裴苍玉脸色。
裴苍玉盯着这句话看半天，看得自己都有点脸红：“这……写得挺好。”
白石愣下：“你喜欢吗？”
裴苍玉有点不好意思地承认：“嗯……如果收到应该会觉得挺好吧。”他笑笑，“成成，就这个吧。”
白石把夺过来：“再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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