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狗愣:“当时那是个男?”
白石取下自己书包,翻开时候掉出什东西。
飞机眼尖,立马看到折得规规矩矩信封上,花个心。他噢噢地叫起来,迅速捡起来,甩在手里:“哎哎哎哎哎!!!”——好像他只会说这个字。
然后拍几下裴苍玉:“看看看!!!”
裴苍玉烦躁地分个眼神,又继续打游戏:“什东西?”
皮狗笑起来:“怎没看见你那蠢样儿,下次叫。”
苹果皱起眉,伸手要来摸:“这是摔?不信。”
“哎滚。”裴苍玉挥开他手,“少烦。”
下午课响课前铃,意味着还有十分钟就要上课,大家应该回去自己位置,但裴苍玉桌边除猴子,其他人磨磨唧唧地没有动,白石也是这时回教室。
裴苍玉终于抢到游戏机,忙得打怪,只是瞥眼回来白石,皮狗站在裴苍玉身后盯着游戏画面,飞机恋恋不舍地关上窗户,苹果也准备回座位去,班里还是乱糟糟。
上午就想问来着,他今天考试时候怎?”飞机脸八卦地坐下来,捣捣裴苍玉。
“后面那人要抄他答案。”
飞机又问:“然后呢?”
“然后什?然后就让他给白石道个歉。”裴苍玉皱起眉,十分严肃,但主要是因为游戏战局,“他们好学生定都很在乎这个,是吧,苹果?”
苹果盯着裴苍玉:“其实昨天就发现,你脸上怎?”
飞机郑重宣布:“这他妈看就是情书吧!”
皮狗搭着苹果肩,起看向白石,白石看眼飞机:“给。”
裴苍玉连游戏都不打,拿起他还没吃面包,撕开包装,探过脑袋:“情书?给
白石坐下来,没去掉书包,盯着桌面,突然问裴苍玉:“哎,你对同性恋怎看?”
裴苍玉忙着打游戏,连个眼神都没分:“不知道。没见过。”
皮狗扭头看白石:“谁是?咱们年级?”
飞机也凑过来:“是不是九班娘娘腔?”
苹果也不走:“就那个运动会上跳钢管舞那个?”
“脸?”其他人也凑过来,盯着裴苍玉被白石咬口留下印记。
皮狗伸手摸下,裴苍玉嘶声,顺手抢过游戏机。
“说起这个,他妈白……”裴苍玉想起被人咬口就气不打处来,开始话到嘴边突然发现“白石咬口”这句话说不出来,总觉得……说不出口,特别诡异。
“白?”大家等着他后面话。
“白白磕下。”裴苍玉说,“把帅气脸庞摔成这个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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