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资云看着他忙忙碌碌，没说话。
回来以后施远尘又看
眼，便把裴苍玉
资料翻过去扣在桌面上，看向屠资云：“您就老实跟
说吧，
“也就是说，您现在怀疑这个叫裴苍玉同学被白石先生利用成为那些异乡人失踪罪魁祸首，所以让他靠近白石搜集证据？”
屠资云点点头。
“这个指控，还是很严重啊。”施远尘笑眯眯地看向屠资云，后者耸耸肩。
施远尘继续看着裴苍玉照片和简历：“这位和家庭关系不好吗？”
费左华正要接话，施远尘却继续：“还是孤儿？”
半可能是冲着“犯罪”这两个字带来猎奇心理，另半，可能是为看教授，风度翩翩，成功人士。
结束，教授停下来和些热情学生交谈，合照，有些要送他离开，但教授指指后面人，礼貌地拒绝。
费左华看人要走过来，又站直，拍拍他那早已趴在桌上休息师父：“来。”
屠资云懒懒散散地站起来，看着走来教授，教授还挺高，应该在米八五以上，打扮入流，穿件三件套，袖扣是暗金色蔷薇，连鬓角都修得干净利落，身上有带艾草香水味，笑容里有克制骄傲，是春风得意后遗症。
屠资云跟他握握手，注意到他修剪过指甲，上面涂层护甲液。屠资云收回手暗自笑笑，妈，可真是上流人物啊。
费左华愣下：“您……怎
知道？”
施远尘笑笑：“有正常辅导家庭会让孩子念高六吗？没有人指导人生吧。”他看看之前高考状况，“所以过得不怎谨慎。”
施远尘手机响声，他暂停对话，道声歉，油条短信需要他回复，他敲几个字又看费左华：“或者您先留个号码，万今天聊不完您可以直接联系，不必再打去办公室。”
费左华点点头，在桌上酒单、资料、讲座宣传册中找施远尘名片，施远尘眼睛没有离开手机，说，记您吧。
费左华便写在餐巾纸上，放在资料上，施远尘瞟着这边，看着手机，把号码进去，然后又起身去接个电话。
“叫施远尘，辛苦二位等。”教授拿起外套，“换个地方说话？”
“那去问下还有没有教室。”费左华说着要去找主任，却被施远尘叫住。
“您有没有熟悉地方，放松点，”施远尘做个喝酒动作，“最好还能喝点？”
他们去桃中轩，老板不在，但酒保也算熟人，给他们挑个安静点卡座。
施远尘翻着递来资料，是关于裴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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