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散
，屠资云轻轻地问：“所以，你交班
时候发生什
事？”
裴苍玉低着头，舔舔嘴唇，慢慢地开口。
“
想，可能要从白银华死那晚开始讲比较好。”
屠资云笑笑。
“他原本晚上在K大有讲座，但是当晚也没有去。”
裴苍玉猛抬头：“他是教授？”
费左华点头：“K大管院工商管理系副教授。”
裴苍玉
时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共……”裴苍玉干咽下，“失踪多少人？”
直响，打不出去电话，自从某天后连条通信运营商短信都没有收到过，以及总觉得屏幕哪里不太对劲。
他翻到通讯记录，看到在群从来都是存号码排排数字里，白石名字。然后他抬头看眼屠资云，翻到他以为屠资云号码，那里显示两个号码。最后他回到主屏幕，仔细盯很久，才在个不起眼文件夹里，发现个陌生图标。
屠资云悠悠地吐口烟，把他装满红茶茶杯慢慢推过来，推到裴苍玉手边。裴苍玉摁灭手机屏幕，握握，把手机扔进茶杯。
费左华抬手招呼下服务生，服务生把茶杯端到远处。
“现在可以说吧。”裴苍玉低着头，声音闷闷地。
屠资云接话：“十二个人，包括高谦、高塘，还有那个‘瘦子’。便利店已经被砸完，主人不在本地，所以还没有通知她。”
裴苍玉没有说话。
屠资云盯着他脸：“刚才没有提到吧，码头仓库已经被烧，那张照片是为数不多能辨认出脸。再加上失踪十二个人，有什人，或者什组织，明目张胆地过闹市，以为能脱身。说实话，这嚣张犯罪，已经很久没有看见过。”
裴苍玉低下头。
屠资云深深地吸口气，突出烟雾在三人中间飘，把三人轮廓都模糊掉，互相看不真切：“往事不可追，比起调情里百转千回心思，更宁愿相信罪者之心才有操纵意愿。你说呢？”
费左华眼神黯淡下，开口：“高谦失踪。”
“准确地说，高谦和他人都失踪，你说那个瘦子，也不见。”
“失踪……”裴苍玉抬起头，“意思就是……”
“找不到人，他名下酒吧、歌厅、餐馆，那个瘦子号码们打，打不通。还有些常出现在高谦身边人，都不见。”费左华又拿出张照片，“你知道高谦有个弟弟叫高塘吗？”
裴苍玉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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