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石握住
他
手，举到自己面前看。
裴苍玉愣愣地由着他，白石手很凉，他整个人总是凉凉，他翻着裴苍玉手看，好像这陌生伤口不应该属于裴苍玉
样。
裴苍玉笑：“至于吗？
有手指都快断，也没见你这
认真啊。”
像埋过颗种子？
她想着想着笑，觉得自己太敏感，不过几个动作而已，她摇摇头，晃散这可笑想法。
裴苍玉向白石走去，白石眼睛跟随着他直来到自己身边，才移到冰柜上：“应该买什呢？”
“你要喝饮料吗？”
白石点头。
“你好像还挺关照他。”
“……有吗？”
“就是感觉啦。”菲菲摆摆手笑，“感觉你对于他举动很紧张，比如他出现你就很关注他，他随便说要转转你就要跟上。”
裴苍玉辩解起来：“这很正常吧，就他个人进来啊，而且他没来过……吧……”
“所以都说是感觉嘛。”菲菲又捡起画笔，笑笑撞撞他肩，“艺术家直觉吧。”
来买点东西。”
“哦好。”裴苍玉说着就要绕出来，想帮白石去挑选。
白石抬手止住他：“自己转转就好。”
“哦好。”裴苍玉停住脚步。
菲菲看着白石向后面货架走去，他身高即便绕去最后，也能看到肩膀。她靠近裴苍玉，悄声叫他：“哎，你朋友吗？”
“这些都差不多吧，随便喝。可乐行吗？”
“谢谢。”白石冲他点点头，自己不动手。
裴苍玉伸手去给他拿。
“你手怎？”白石突然问道。
裴苍玉看看自己手上创可贴，还是刚才打瘦子留下：“没什。”
白石停在最后排冰柜处，稍稍弯着腰盯着里面看，他转过身，看见挤在团交头接耳裴苍玉和菲菲。
菲菲正在跟裴苍玉讲她画，就听见白石叫声裴苍玉名字。白石站直身子，手插在风衣里，微笑着看过来，伸手招招。
裴苍玉立刻放下手里叉子，站起来，菲菲试图伸手留他：“等……”
但裴苍玉已经赶去白石身边。
菲菲皱皱眉，她总觉得，总觉得……裴苍玉似乎完全没有留意到，白石对于他有种潜意识里掌控感，像……怎说……
“……嗯，”裴苍玉犹豫下，“算是吧。”
菲菲追问：“什意思啊？是？”
裴苍玉挠挠头，没有想到合适解释，于是便回答：“是。要介绍你们吗？”
菲菲用笔支着下巴：“那倒也不是，就觉得……”
“什？”裴苍玉转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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