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左华把笔和本收起来，摸上
腰后
警棍，抬高声音：“请两位把手举起来，跟
们回
趟警察局。”
裴苍玉愣下：“哈？们……”
费左华打断他，掀掀衣服，使警棍更加明显，能被这两人看见：“重复遍，请两位举起手，跟们回趟警局。请你们配合。”
裴苍玉甚至上前步：“喂，们……”
白石慢悠悠地举起手，同时温柔地看向裴苍玉，满脸写都是“说什
来着”，但开口却说：“照他说做吧。”
裴苍玉笑嘻嘻地点头，伸长手拍他肩：“好久不见，你都当警察啊。”
费左华笑笑。
白石看着他们。
年长警察看着他们。
费左华咳声，迅速收起笑容，把裴苍玉手扒拉下来，看向白石：“姓名。”
气质中年男人。
年轻走到他们身边，朝旁边伸伸手，板眼：“麻烦来这边。”
年长笑呵呵附和：“这边亮些。”
白石和裴苍玉走过来。
年轻从口袋里掏出笔和本：“姓名。”
裴苍玉撞下费左华肩：“白石啊，初三转来那个，你不记得？”
白石礼貌地伸出手：“您好，是白石。”
费左华看看他手上血迹：“这是什？”
白石低头看看手：“刚才碰到那个人。”
费左华听这话，退后步，重新打量下这两个人，在亮光下才看清，他们身上手上都有血。费左华转头看眼年长警察，那位警察点点头。
裴苍玉却盯着蓝夹克年轻警察。
白石耐心地看着裴苍玉。
年轻警察没等到答案，不耐烦地抬头看裴苍玉：“问你呢，姓名。”
裴苍玉拍手，眼睛亮，指着年轻警察：“想起来！费左华！”
年轻警察仍旧皱着眉头，上下打量裴苍玉，看着看着，紧锁眉头舒展开，眼神变，笑下，指着他：“裴苍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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