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明白,”周余甩着步子跟上他,“你就不怕没厉扬,回头有不长眼苍蝇叮上来?”
周余别不行,就在旁门左道上鬼机灵。他看上许尧臣以后,在圈子里随便打听,再琢磨许尧臣和厉扬在他眼前那貌合神离样子,就料准七八成。
——郎无情妾无意,明白摊开,互相利用。
明人面前装傻极没意思,浪费时间且效率低下。许尧臣侧目,屈指抬高帽檐,双挂着红血丝眼写满冷漠,“两年时间,足够人成长。”
光脚不怕穿鞋,何况现如今陈妙妙也能当堵墙使。
目光中扣上鸭舌帽,兜上口罩,出门坐电梯去。
电梯间光可鉴人,香槟色墙砖旁嵌着浅金色电梯门,炫得人眼晕。
许尧臣垂着头,刚要跨进轿厢,不留神旁边凑过来个人,他刚要给来人让出点位置,却被那人搭住肩。
周余双桃花眼抹着笑,“哟,巧啊,臣臣。”
“巧吗?”许尧臣甩开他那只爪,步跨进去。
“啧,用完就扔,好无情戏子。”周余目光落在他眼窝精巧小痣上,“可就好你这口,怎办呢?不如这样,来追你,心甘情愿给你当铜墙铁壁,保管谁都碍不着你眼,可好?”
许尧臣回首笑,“听说桁州五院是个不错三甲,小周总要是不舒服,可以去瞧瞧大夫——到,回见。”
他开门,关门,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连放只脚机会都没留给周余。
桁州五院,拥有全国最著名精神疾病诊疗中心——有意思——周余手指蹭过唇角,舌尖勾下,眼中欲望毫无遮掩地砸在紧闭门板上。
澜庭十二层,厉扬关上投影,向后仰靠在沙发上,结束长达周不事生产,专注刷剧宅
“露馅……”周余笑嘻嘻地,“不巧,追着你来。”
许尧臣没料到这位天字号第闲人那股神经劲儿还没下去,懒得应付他,往轿厢夹角靠,不言语。
“你跟姓厉是不是掰?”周余从来是个没眼力见儿瞎子,专挑不开壶提,“掰就掰呗,你这个小漂亮,哪能在棵歪脖树上吊死。”
许尧臣视线从帽檐下扫过来,周余那双藏住锋芒眉挑,“想问怎知道?”他两手插着兜,贴近,“们这圈子,远比你想要小。这说吧,住澜庭,又不止你们户。”
叮声响,电梯到,许尧臣抬脚向外走,擦身而过时,对周余道:“倒是怕传不出去。既然传开,那正好。谢,小周总,特地跑趟,跟转达这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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