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尧臣目光放远了,落在另一边的孙安良身上——他手上的伤他也看见了,可没往多了想。
旁人的隐私,只要不碍着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他,是出于一个导演的惜才。
不多会儿,刘铮跑过来给他送刚泡的枸杞菊花,见边上没人,这货一脸八卦地挤过来,小声嘀咕:“我瞧见孙老师后脖子上……很那个。”
许尧臣低头喝水,不小心给烫了一下,皱着眉,“哪个?”
“射情。”
“射死你信不,”许尧臣踢他一脚,“他都快三十人的了,有点性生活不正常?”
刘铮掸掸裤子,“不是不是,你理解不了,你不玩那个。”
“你玩?”
“我……”刘铮差点没让口水给呛废了,“没吃过猪肉我也见过猪跑!”
许尧臣对他竖起大拇指,“行,你厉害。”转头一想,又嘱咐,“别跟着组里人瞎传,听见没。”
“知道知道,”刘铮说,“我也就跟你扯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