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羿开始询问问题,这是个不错开始,徐云骞答:“白离,停山书院。”
停山书院名门正派,算得上是门当户对,好门派养出来好孩子没什坏心思,顾羿点点头:“他挺好。”
徐云骞手顿,顾羿不是吃醋,也没有任何嫉妒,他是真觉得白离挺好,他对徐云骞没有任何占有欲。
徐云骞咬牙道:“是挺好。”
顾羿点头,“长得也好。”白离长得有鼻子有眼,气质干净通透,很招人喜欢。
起,在左手臂上扎根针。
徐云骞刚拿干净帕子过来,转身就看见这幕,顾羿手臂苍白,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此时扎着根针,涌出滴极为鲜艳血珠,冷声道:“你在干什?”
顾羿没看他,转动露出来半截针,“清醒。”他这两年需要提神。
徐云骞不太懂医理,看就是偏方,发烧脑子混沌太正常,平常看病吃药扎针夜才能好,顾羿作法立竿见影,但定损害身体。他不愿意在自己面前换下湿衣,也不愿意在自己面前,bao露劣势,动物自保时才会这样。
徐云骞捏捏拳,忍耐着脾气,把帕子递给他。
徐云骞停,他收回手,不再擦拭,顾羿感觉头轻,敏锐地感觉到徐云骞应该是有些不满,但顾羿很难猜到他为什不满。徐云骞绕到顾羿对面,顾羿眼前暗,徐云骞遮挡光线,顾羿像是被笼罩在他阴影之下,低沉声音在头顶响起,“你把自己当什?正妻?”
像个快死妻子,害怕自己丈夫在世上孤苦无依,按照本分应当尽心尽力照顾,物色个新妾侍。
还挺懂事,徐云骞不需要他这懂事。
顾羿没回答,徐云骞微微俯身,逼近他
顾羿胡乱地擦擦头,他好像根本没把自己放在心上,也不觉得冷,应付样擦擦。
徐云骞看不下去,按住他手,刚碰到顾羿就感觉到他浑身僵,他没有贸然行动,等待片刻,确定顾羿并没有把他甩开才接过帕子,捞起沉甸甸湿发,帮他擦拭干净。
顾羿僵直脖子,前天他们还是仇敌,他绝对想不到有天徐云骞接近他脑袋不是为要他命,这感觉太怪异,他宁愿徐云骞是想弄死他。他本能地想跑,又本能地僵住,好像有什无形东西把他按住,让他动弹不得。
徐云骞动作很细致,手指穿过发间,落在头皮上时有些沉,让人感到股很奇异安心。
顾羿两肘撑着膝,接受徐云骞碰他,甚至在手指不经意间擦过他脖颈时都只是僵直住,并没有反抗,顾羿问:“刚才那个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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