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云骞旦上文渊阁九层,下步就是接管掌教印,徐云骞停停才道:“不敢去。”
什样本事做什事,他今年才十九,王升儒首肯徐云骞也不能服众。
王升儒闻言笑声,徐云骞这个脾气,自己要是有朝日去,也不知道他要因为这个脾气吃多大苦,摇摇头,道:“去九楼看看,兴许你连正玄山都不想待,回家当土匪去。”
王升儒明明说句玩笑话,徐云骞点都笑不出来,当年曹海平看之后就发疯,如今要让徐云骞看。
王升儒今日没有什代宗师架子,手肘倚着蒲团,整个人有些懒散,就这交代自己后事,“看过之后还想留在正玄山,祝雪阳会帮你。”
正玄山上,就在顾羿下山第二天,殷凤梧突然消失,徐云骞没放在心上,殷凤梧这人去哪儿都跟他没什关系。他原本正在文渊阁看经书,楼梯上传来咿呀声,上面是文渊阁第八层和第九层,目前除殷凤梧以外没人能上去,他最初以为殷凤梧回来,她武功高强突然消失几天再出现不算是什稀奇事儿。
从楼梯上缓缓走下竟然是王升儒。
“师父?”徐云骞皱皱眉,道:“你怎来?”
王升儒有资格去正玄山任何处,当然可以自由出入文渊阁,只不过自从十年前曹海平叛逃之后王升儒再也没有踏足文渊阁步,更别说上九层。
王升儒像是夜之间老,脸上皱纹更深,头发花白,如同棵暮气沉沉残树。王升儒身患旧疾,能活到现在已经是万幸,不管徐云骞是否想承认,王升儒可能活不过今年年底。
徐云骞紧紧抿着唇,他对掌教之位没什兴趣,哪怕做足准备,等真听到王升儒遗言时还是心里堵得慌。
王升儒打量着自己最得意弟子,徐云骞生还未走过错路,天之骄子,日子总走比
王升儒走到徐云骞对面,缓缓坐下来,两人凭栏而坐,外头是阵烟雨蒙蒙,正玄山如同仙境,在王升儒看来亦真亦假,宛如幻境。
王升儒坐下后,徐云骞闻到股很浓重酒气,师父极其自律,辟谷谈不上,但他不吃酒肉二十年,今日竟然上文渊阁饮酒。徐云骞皱皱眉,为什?因为顾羿下山?
王升儒重重咳声,徐云骞想上前扶,王升儒摆摆手,“将死之人,用不着。”
徐云骞手顿顿,王升儒如果身死,天下大变。
王升儒长话短说:“死后你可以上文渊阁九层。”登文渊阁要年年考,还未等到第二年太和殿点元灯,王升儒已经特准徐云骞直接上九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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