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归雨抽出腰带,解开衣襟,露出里面肌肤,这是他第次看到孟夺峰身体,他早就想到应当是触目惊心,却没想到能够如此恐怖,胳膊上有条环形伤疤,像是切掉又重新缝合,后背,前胸,到处都是这样伤痕。大腿处裹着层纱布,轻微凹陷,纱布上沁出血迹。
只要孟夺峰迟步,他就会变成地下室尸体中个。
“还要看吗?”孟夺峰问。
孟归雨手在抖,像是个风烛残年老人,颤巍巍解开纱布角,因为角度,他不得不半跪下来啊,去看孟夺峰那条伤腿。
孟归雨咬着牙,甚至想扇自己巴掌。
孟夺峰捏住衣领,也并把孟归雨手指拢住,语气如此轻佻,好像在这个时候都不忘逗弄他,“你爹玩过人,你还想再玩次吗?”
孟归雨咬着牙,好像很难堪,孟夺锋逼近他,两人距离很近,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呼吸,孟夺锋轻笑声,“你爹尸骨未寒,这样玩弄他人,说出去不大好听吧?”
孟夺峰将自己说那轻贱,好像在故意激怒他。
若是平时,孟归雨还会与他周旋,现在根本没那个心思,只重复句话:“脱衣服。”
这是铁心。
孟夺锋声音没有点温度,“看完?”
孟夺锋语气那冷,好像受伤根本不是他,孟归雨偏执地点点把腿上纱布裹上,他动作很小心,但不得要领,几次碰到孟夺峰伤口,可是孟夺峰只是看着他,连抖都没抖下。缠好纱布,穿上裘裤,裹上外袍,孟归雨亲手脱他衣服,又件件穿好,他不是个伺候人主,行动起来动作不便,衣服穿得乱七八糟,弄得孟夺峰衣衫越发凌乱。
后来,孟归雨好像觉得不够,又脱下自己衣袍将孟夺峰身体盖住,好像这样就能盖过他身上伤疤,这样就能掩盖孟家罪恶,可是他知道不能。
孟归雨抬头看他,孟夺锋拥有副上佳皮囊,黑白分明眼睛尤其漂亮,没有任何杂质,这就是天底下最干净东西,孟归雨咬着牙,声音发哑,道:
孟夺峰不与他争辩,松手指,“九公子自便。”
孟夺锋撒手,副无所谓态度,对方越是坦然,孟归雨反而越是不知所措,他手直在抖,这只手能拿稳刀剑,却解不开孟夺峰腰带,衣服为什能那复杂,衣衫被他揉得凌乱,可直迟迟无法解开。
“别怕。”
孟归雨头顶响起孟夺峰声音,他声音那温和,好像天底下再也没有什事能让他害怕。
别怕,这个时候孟夺峰竟然反过来安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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