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惹上个东厂公公?这怎想也不是路人啊。
年先生半开玩笑问:“什仇?杀妻还是夺子?”
徐云骞张张嘴,正准备说些什,突然意识到自己走进顾羿陷阱里。顾羿临走之前给他出道题,他跟徐云骞个月为期,徐云骞只能日日夜夜想着他,想着顾羿是死是活,想着顾羿是否安好,这事儿如此磨人,徐云骞被迫满脑子只能想着自己师弟,顾羿用自己这条烂命赌赌师兄到底喜不喜欢。
徐云骞想到这儿发现自己中计,以为是条小狗,现在看来是个修炼千年狐狸狗。
徐云骞深深出口气,咬牙切齿吐出两个字,“疯子。”
年先生缩缩脖子,也不知道徐云骞骂是谁,只察觉到他眼底浓烈杀意。年先生感觉徐云骞修道没有什效果,脾气跟家里那位爷样火爆,脾气太冲容易出事,年先生以多年跑江湖经验,给些过来人建议,“少主,听句劝,有什仇也别这执着不是?”
何况平白无故惹上东厂,犯不着犯不着。
徐云骞手指碾,信件化作齑粉,道:“慈悲为怀是秃驴事,有仇必报。”
年先生彻底闭口不言,心想当年应该送徐云骞去少林寺吃斋念佛,好像送错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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