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书也看不进去,徐云骞反手把书放下,问道:“你这两天都在等人,在等柳道非吗?”
文渊阁只有九楼窗子是开着,七日前殷凤梧看见窗格上斜插着支羊毫毛笔,这东西是柳道非,下面戳着封信,展开来就句话:“承运书斋恭迎殷姑娘大驾光临。”
这封信像是战书,承运书斋老板,杀人前喜欢搞些花样。但又像是情书,只说请到承运书斋,后面没跟句要殷凤梧命,所以这封信不伦不类,也看不出来到底是个什意思。
殷凤梧很少遇到能在她手下走过十招不露败绩同龄人,三年来柳道非上正玄山三次,三次都想杀殷凤梧,俩人两败俱伤谁也没讨到什好处。柳道非拿走殷凤梧木簪,殷凤梧拿走柳道非长康毛笔,她嘴里叼着这支笔就是柳道非。
可殷凤梧对他兴趣也就仅限于此,冷哼声:“等他来杀吗?”
心上,反问:“你知道心悦是什意思吗?”
殷凤梧愣,她自小被养在文渊阁,接触过人太少,人这辈子该有亲人她个都没有,她无父无母,没有姐弟,也没有师父,当然也不会有爱人。天地之大,除文渊阁猫和那只白鹤,不会有人跟她有联系,所以她大不不出门,辈子都在文渊阁。
徐云骞看她样子就知道不懂,摇摇头。殷凤梧是真不知,所以她问:“那你懂吗?”
徐云骞动作顿顿,想到什竟然笑下,像是千年寒冰裂个缝,只不过那笑容极浅,眨眨眼就不见,很快就恢复他面无表情样,说:“这辈子只想习武。”
殷凤梧觉得徐云骞这人很没劲,练就那高武功干什?跟自己样被困在这文渊阁里吗?
但殷凤梧绝对是在等什人,顾羿第次撞见殷凤梧时她正对月饮酒,她有自己烦心事,这事儿不可能跟徐云骞说,今日徐云骞有点太过多管闲事,说句:“人是等不来,你要是有脾气可以自己去寻。”
殷凤梧闻言应声,也没说是也没说不是,这个反应倒是让徐云骞留个心眼。
徐云骞和殷凤梧很熟,甚至殷凤梧可以算是他半个师父,但他又对殷凤梧知之甚少,比如为何不下文渊阁,她到底
喵——
门口有只雪白胖猫跳进来,长得太胖,像是贵妃醉酒,迈着步子都是醉醺醺。殷凤梧顺手挠挠它下巴,同猫说话:“饿吗?”
徐云骞说句:“它够胖。”
殷凤梧不理他,心意跟猫聊天:“你别听他,他个孤寡老人不懂人间美妙。”
徐云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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