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碰面,莱娜就告诉她,那个女人已经跟安德烈斯进诊所,她们可以绕到后面窗户边,看看他们到底在做什。
赵庆雅尽管知道,这样并不好,但还是没能抗拒感情驱使,与莱娜起小心翼翼地来到诊所治疗室外窗户下。
“……看到那位‘赵小姐’,真从未想过,竟然是她……”赵庆雅不住抹去眼泪,连说话都有些艰难。
“你认得她?”汪峦望着赵庆雅哭红双眼,察觉到里面竟还藏着恐惧:“她,是你很熟悉人。”
“是……”赵庆雅点点头,边赵庆春看不下去,压抑着怒气替自己妹妹说起来:“她叫赵燕子,是小雅身边丫鬟,七八岁就没爹妈,被卖到们家来,才跟们姓。”
她而言,真正糟糕事才刚刚开始。
“后来,安德烈斯就以感谢帮她看清骗子为由,说要请去吃些东西。”
“你答应。”祁沉笙摸索着手杖柄部,忽而淡淡地说道。
“是……是,答应。”赵庆雅眼中,开始积蓄出泪水,任凭身边兄长赵庆春怎安慰,都停不下来。
赵庆雅不止答应这次,后来她与安德烈斯又见许多次面,或是仍旧在莱娜房间相遇,或是安德烈斯刻意地邀请。
“小雅本来看她可怜,还总是把自己吃穿留给她,连去年从爹那新得俩白玉镯子,都给她只!没想到这个背主,竟然凭着那些打着小雅名头去骗人感情!”
汪峦手上咖啡杯像是没端稳般,与小碟发出清脆碰响,幸而很快就被祁沉笙手扶住。
“咖啡凉,给九哥再换杯吧。”
“……好。”汪峦垂着眼眸,顺从地让祁沉笙接过杯子,而祁沉笙却并
赵庆雅并非是个思想古板陈旧人,她很快就意识到,安德烈斯是在追求自己。而面对这样个年轻有为英俊男子,赵庆雅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动心。
很快,又是两三个月过去,正当赵庆雅还沉浸在与安德烈斯暧昧中时,通电话几乎打碎所有平静。
“打电话人是莱娜,她说她现在正在维莱特诊所对面咖啡厅中,看到个有些面熟女人,正与安德烈斯拉扯不清,很有可能就是那位--赵小姐。”
赵庆雅那时心绪复杂极,她也忘记自己究竟是怎答应莱娜邀请,怎穿上厚厚大衣,来到维莱特诊所门前。
那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两位护士也都已经下班,莱娜经过这段时间治疗,虽然腿伤还没能好,但也可以自己拄着拐杖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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