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秘书,”祁沉笙正端着碗燕窝粥,舀起勺吹凉后送到汪峦嘴边,看他喝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道:“他姓何,若有急事找不到,可以叫丰山去找他。”
何城东提着手中文件,尽量控制好自己神情,他本以为心中早有准备,无论祁二少做出什样事,都不会太过惊讶。
但当他看着在外作风狠厉祁沉笙,这般悉心温柔举动时,还是被重重地震惊。
他不由得暗暗去看,那个坐在祁沉笙身边--传闻中当年秦城之事罪魁祸首,可只是轻瞥之下,却不由得屏住呼吸。
何城东不得不承认,即便早已听闻过那些腌臜旧事,即便眼前人满面病容,但他确确实实是个美人,是个足以蛊惑人心美人。
,送到他唇边。
汪峦就着他手,抿几口水润润喉咙,而后又放软身子靠回到祁沉笙肩上:“不,你知道。”
“不会害怕。”
祁沉笙闻言,低下头来,目光恰与汪峦交汇,两人都没有在说话,但是他们明白,从这刻起,五年前那段刻骨却为背叛蒙上灰尘爱情,才算是真正迎来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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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沉笙看着站在门口秘书,不由得皱皱眉头,将手中白瓷盏儿放到桌上,发出不大却清晰声响。
汪峦不禁侧目,但也心领神会地明白怎回事,不由得无奈而笑。
何城东却着实是算得乍然回神,忙清清嗓子掩饰地说道:“二少爷,警察署那边刚来电话找您,说是在维莱特诊所又发现具尸体。”
“又具尸体?”汪峦闻言,刚刚那份闲适心情也散几分,他与祁沉笙对视眼,果然离结束还远着呢。
卧室窗前,厚重帘幕终于被拉开,打扫房间下人鱼贯而入,丰山也忙前忙后地招呼着。
汪峦懒懒地倚在摇椅上,颇有余兴地看着眼前切,任由祁沉笙为洗漱、梳发,为他换上又件新制长衫,为他扣好领上红色玛瑙珠扣子。
没多会儿,丰山手忙脚乱地,将热腾腾粥饼端到床边小桌上,这个早晨忽而充满烟火人气。
这样生活,当真是让人迷陷……
可惜没过多久,卧室门又被人敲响,汪峦转头看过去,却是个二十多岁年轻男子,身上穿着整齐西装,鼻梁架着副金丝框眼镜,正匆忙而谨慎地站在门边,看向祁沉笙问好:“二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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