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到头来，只有步凌尘以为发生
什
不可描述……
庆幸之中，步凌尘为弄清楚情况，又问腓腓：“除这些还有别
吗？他在你面前……脱衣服吗？”
腓腓摇头，身上疼痛稍微缓下去
些，又矛盾地皱眉点头道：“刚开始脱，还用丑东西想扎
，后来他不知道怎生气，就……就拿鞭子抽，再后来，就没脱过……”
“丑东西扎你？”
小猫儿此刻已经缓过神，眼底虽还凄楚可怜，却又倔强地咬牙恨恨道：“他咬！”
确实，身上那些斑驳吻痕，是吮吻导致，腓腓本就是神兽，认成咬，也没毛病。
“他……他还掐。”
那些青青紫紫痕迹确实是指尖掐弄导致。
“他用那个东西，想要勒死……”
应过来就爪子拍在步凌尘手背上，落下尖锐抓痕。
小猫儿又恐惧又自责，步凌尘不怪他，边给他上药边哄着：“没事，你步师叔不会让那畜生伤害你，没事……”
小猫儿紧绷情绪终于被安抚下来。
尽管还是有些害怕地本能躲避，却也遏制自己情绪，任由步凌尘给他上药，咬牙阻挡「嘶嘶」呼疼声。
自从云谏将腓腓寄养在雾敛峰，步凌尘就当腓腓是个小辈，惯着，哄着，就算孩子偶尔调皮捣蛋，偷吃他珍贵鱼，或是在他药圃中顽皮打滚，折珍稀药草，他都是舍不得迁怒棒揍，顶多呵斥两句，而现在看到这满身伤痕，步凌尘心底揪痛得要命。
小青藤笃笃点头，抢道：“是啊是啊，看见，好小，那个针点都不坚硬，扎不
腓腓指着石床边，沾着血细绳。
“还……还用蜡烛油，想烫死！”
“呃……”步凌尘愣很久，不是说这些事算不得凌虐，而是钟离泽既然觊觎腓腓，这多天，他把腓腓折磨成这样，却……却没有真做到那步吗？
腓腓本就是单纯神兽，他不懂这种人类龌龊行为，只以为对方囚困自己，折磨自己，又掐又咬，弄得他浑身疼。
彤岫神脉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可以是石头，可以是山峦，也可以是藤蔓，他们繁衍后代又不需要交配，分裂授粉即可。
处理完皮肤上狰狞伤，隐私部位才是重灾区。
步凌尘都做好心理准备，可握着药瓶手悬在空中愣住。
“那个畜生，他……他没对你……”
步凌尘惊谔良久，他看着猫儿眼，可这孩子也是脸懵懂，根本不清楚自己经历什才算怎样。
步凌尘给他罩上衣服，有些不知从何问起：“他都对你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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