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谏又问她:“明日除岛上民众,还有其他客人吗?”
“除老早回来神容姑姑,还有几位从大泽而来客人,好像是苍梧城来,他们也要明日才能到,也不晓得能不能赶得上,不过婚礼在昏,应当是来得及。”
“神容?”
与神烟样,这座岛上大多鲛人都以神为姓,但能被个普通鲛人忽然提及,还很熟稔,这个神容定然与旁人不同。
整座潆洄岛鲛人都过着与世隔绝生活,心思单纯,自不比外头人心机深沉,她不明白什该说什不该说,也不晓得漱玉神女只是与云谏做个交易罢,还以为以后真能成为家人,因此说话也没多避讳。
意走开,云谏无奈地拽开将夜捂他嘴手,个翻身就将人压下,戳戳他鼓囊囊脸颊。
轻声在他耳畔道:“别生气,乖乖等。”
不给将夜反应时间,云谏就翻身坐起,腰带被他小徒弟剑破开,没办法用,只能尽量拢起自己散乱衣襟,踱过屏风拉开门。
那被差使来仙子看云谏衣衫凌乱,薄唇嫣红,甚至隐约能瞧见唇角被磕破痕迹,整个人愣住,她潜意识侧过脖颈往扇贝屏风后去窥,却被云谏身体遮挡。
云谏直接接过她双手捧着盛放喜服漆盘。
“嗯,神容姑姑是好多年前就离开潆洄岛,她在大泽境内还开创个仙门呢,仙尊既然也是仙门之人,应该知道她吧,哦,是这样,外头人尊称她为容仙客。”
容仙客!
刚刚还被师尊坦然接受婚服,而弄得气呼呼将夜面色蓦僵。
他永远记得自己初来乍到时,险些被容仙客洗掉记忆变成傻子这件事,这个女人让他听名字就恐惧地腿肚发颤,就像是曾被人类舞着棍棒险些敲断双腿,而拼命狂奔幼犬样。
如今听见握着棍棒人要来,他就浑身发颤,恨不得龇牙咧嘴凶
“仙子还有何事?”
因刚刚情意浓深,如今声音是沙哑,令人下就想到些不该想东西,禁不住面红耳赤。
那仙子甚至不敢多看云谏,匆忙交代道:“仙尊虽今日才到,但岛上为婚宴事已经准备很久,岛主说仙尊也想早日得偿所愿,择日不如撞日,明日就上禀诸神,陈情于九天,早些完事,免得夜长梦多。”
眼前这个人好歹也是大泽境内唯仙尊,岛主这做确实有些着急唐突。
那仙子也有些担忧云谏有什不愉地方,她悄悄抬眸看他,却见他面色如常地点头应允,对待成婚事就像是吃饭喝水似得,让她觉得有些奇怪,却也庆幸这差事没有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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