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谁吓谁啊!鱼都被他吓得命都丢!”他颤着手指这对师徒:“你们还真是对好师徒啊!专克鱼!”
步凌尘气好会儿,但他草药属旱,被水泡就彻底毁,他鱼也命呜呼,腓腓直呼过年。
突如其来洪水淹药圃,而池塘水却被抽干,将夜皮肤脉搏上还隐隐泛着浅蓝光泽,只他自己没发现。
将夜吓跳,往后蹦,不知哪儿来洪水往他脚边冲,他捞起腓腓就本能地往他师尊身边跑。
道结界甩过去,云谏将那团突如其来洪水围堵在药圃中。
结界隔绝水流声,沉默片。
倏然。
“啊啊啊!药圃!种十年药草啊!下个月就能采摘!”
来,再辅以汤药才会痊愈。”
步凌尘:“所以说,你做那些事恰好留些东西在他身体里,刺激之下,让被堵塞灵脉开始松动,这不是什坏事。”
“呃……”那样旖旎,不为外人道隐秘事,在步凌尘口中竟还成治病药?
步凌尘道:“问你你们是否是彼此情愿,还是夕荒唐,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他轻咳声,有些尴尬:“简而言之,你和他做那样事对他反倒是有好处。”
云谏觉得自己胸臆间似乎有根经脉在突突跳动着,按理说面对这样荒*「正经」事,他本该恼怒,此刻却抿抿唇,没有说话。
步凌尘崩溃至极,怒而,bao走,还未走到药圃边,又声:“啊啊啊——鱼,鱼啊!”
药圃边池塘被抽干水,连底下淤泥都干涸成斑裂焦土,而他上回被云谏冻死得仅剩半鱼这次彻底送命,干得就像腌制咸鱼被猛烈太阳晒过般。
将夜不解地讷讷道:“怎会这样啊?”
步凌尘凶狠地回眸瞪他,吓将夜跳,又被他师尊握着手往身后藏。
“你吓着他。”
那双桃花眼下霜雪像是渐渐消融,望着月光下滚身草屑将夜,眼底担忧渐渐浮起。
少年人总有耗不尽旺盛精力,玩得正开心,却偶尔因隐秘处乍现疼痛龇牙咧嘴。
但他并不认为自己遭遇什难以置信事,从没往那方面想,又因记忆混乱,便没心没肺地继续和腓腓闹腾起来。
腓腓被摁住爪子捺在草地上揉,有些不耐烦,好似眼前讨嫌人并不是个少年,而是精力旺盛,不知疲倦幼犬。
将夜扑过来时候,腓腓个避让,将夜头栽进药圃中,但触手竟不是松软泥土,浑身忽然被打湿,他刚爬起来,就发现好端端药圃被汹涌而来水淹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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