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剑刺入他肺部。
钟离泽剑灌满汹涌灵力,那是来自于个元婴期修士注满全部修为必杀剑。
直直刺向将夜,不留余地!
然而,那剑尖在距离将夜起伏胸腔只余毫厘时候,蓦然被什力量阻止,钟离泽慌,脸上狰狞笑都窒息僵硬。
他没发现这里除他和将夜还有什别人!
那……那这力量是?
将夜已经听不清,耳边只剩下惊涛骇浪般嗡鸣声,血脉里奔腾都是汹涌力量。
杀他吧。
杀他!
别让他说,他说都是假,别听……
师尊不会有事,师尊怎可能……
属于切,身份、机缘、师尊、天资……这切都是你恬不知耻地抢走,偷走!”
“你师尊死,你好意思苟活吗?”
“你杀他,是你害死他!”
“是你!是你——”
钟离泽话像团团可怖烈焰,将他置于其上炙烤,烧得他五内俱焚。
他还没想清楚,就蓦然被强悍力量掀翻,紧接着手腕被折断,长剑脱手,可并没有听见剑身落地声。
犹如爆炸余波冲击将钟离泽重重掼在甬道岩壁上,撞地他蓦地呕出大滩鲜血,紧接着摔落地面,又被什重物直击腹部,仿佛五脏都破碎,化作伴着肉屑血水,涌出喉咙。
双极狰狞红瞳倏然撞进视线中。
少年眼底像是脱去人类该有温度,瞬间化作恶兽般,只余下要将他撕破碾碎恨意。
在钟离泽难以置信眼神中,少年膝盖抵着他腹腔,双手握着原本属于他本命剑,重重扎下。
不是……师尊死,师尊死是注定,是剧本早就设计好,这个世界上没有个人会让他好好活着,每个人都想弄死他。
而自己……
就是那迫害他手段!
不管自己想不想,愿不愿意害死他,自己存在就会是他软肋。
这种想法来得莫名其妙,甚至毫无逻辑可言,却像是倏然堪破天机,短暂混沌中明白切。
将夜心绪太复杂,他做不到完整地去思考件事,所有信息冲击脑海,犹如飞沙走石,更似惊涛骇浪席卷着崩溃袭向他。
那双杏眼都充血成狰狞红,牙根咬碎都止不住浑身战栗。
周围世界朦上层红雾,眩晕之下,什都看不清,只有钟离泽病态笑,似嘲讽他。
他看见他拔出长剑,指着他说:“将夜,你去陪他吧,送你程。这样……就把切都做完,根本不需要你,他们该明白谁才是有用人。”
钟离泽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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