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着脑袋，将自己被攥
手
点点抽出来，心想：若是师娘回来
，看到这切，肯定不会高兴。师尊他终究还是要和师娘破镜重圆，他这样……很不合
靠着自己很近师尊却倏然低声浅笑，那似是从未有过轻松。
比翼鸟空灵声音响起：“恭喜殿下，恭喜二位，终是得偿所愿……”
将夜纳闷，得偿所愿？
回忆起千年前那些事，对师尊来说是痛苦啊，怎
就恭喜呢？
但转念想，他福至心灵，忽然开口问比翼鸟：“意思其实是……并非没有转机，是还有机会复活，或者转世对吗？”
将夜再度：他以为他是鱼，才发现，原来他是水！
白鸟在水中恣意嬉戏，溅出浪又浪水波，源源不断拍打在岸边砂石上，泼草木植被身水渍。
将夜：攻击性不大，侮辱性极强。
身体都泛着奇怪痒意，偏偏伸不出手去挠，但那白鸟好像很懂他在想什，他哪里痒，白鸟就去哪里扑棱，搅乱池春波。
就像是触碰他皮肤，刺激着感官。
痴，等那白鸟忽然张开鸟喙朝他袭来时，他才猛地意识到：
是鱼啊！鸟是吃鱼！！
他拼命划拉自己「鱼鳍」和「鱼尾」，想要逃离，可怎逃都逃不掉，下瞬，他又愣在原地。
逃啥啊？
又不是真鱼，被吃说不定就出去！
算，躺平吧……
比翼鸟肯定他猜测。
云谏也浅笑着看着他，目光温柔又缱绻。
冰晶洞穴中只有他们两人鸟，偏偏只有将夜个人没明白过来。
他忽然有些心情复杂，苦涩着笑会儿，又为师尊而高兴地笑会儿，切换地点都不顺畅，脸都快僵。
终于明白。
好在这个梦很短，不算长，就算他没见到师尊，也就这平安无事地度过。
感知是最先恢复，他还未睁开眼，就感受到死死攥着自己腕手，温凉触感不是冰寒，也不是滚烫，是绵绵柔和暖意。
将夜醒，双眼睁，师尊那双桃花眸就直勾勾地望着他。
凝情又炽热。
看得将夜心口有些发酸，想起梦中经历切，回到现实后就像是春梦无痕，他赧红着脸，不自在地垂下眼睫。
幻想着自己还有双手和双腿，将夜舒展开身体，摊在水面上，动不动。
对着那白鸟无声催促：快吃快吃，吃完就死遁。
白鸟似乎感应到他心中所想，张开羽翼，朝他飞来，然后……
个猛子扎进水里，嬉闹出滩水渍，甩在空中，就这玩起水……
准确来说，是玩起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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