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感叹自己那妹妹,也就是原主母亲死太早,留下他这个可怜孩子。
会儿又是问将夜这些年在云缈山过得是否习
他心口蓦地揪下,伸手去抚,却触上浑身滚烫,昏睡不醒白鸟。
将夜忽然悟。
白鸟它不简单啊!
他不敢表现得太明显,只是悄悄地又将白鸟往衣襟深处塞塞。
君家主插上那炷香,袅袅青烟腾起,将神龛上悬挂画氤氲地飘渺远去,遥不可及。
现在还是客客气气地请他过去,要是他抗拒,说不定直接提溜他后脖颈子押过去。
他才不相信这个眯眯眼是什很好说话善茬呢。
将夜只能神色恹恹地跟着奉衣去书房。
苍梧城主府书房不似城主府门楣那恢弘阔气,也不像待客议事前厅那般弥漫着金钱味道。
这里不大,还处在比较僻静院落中,看起来更像是处寻求宁静焚香静室。
爷此番是偷偷跑出来吧?”
“呃……”
“城主已经知道。”
“呃……”奉衣又笑笑解释道:“这可不是说,你今日出现在前厅时候,城主就察觉到,但碍于当时比较忙,又不好在云缈弟子面前让你露馅,害你受罚,才没当众认你。”
将夜松口气,还好。
君家主回头看着将夜,温和地牵动唇角笑笑。
示意奉衣下去,又邀着将夜坐在自己书桌对面。
君家主虽然妻妾成群,儿女生好几打,年长孩子都二十好几。
但他这个做父亲却看起来并不苍老,甚至那精神模样说是四十不到都有人信。
他先是温和地同将夜唠会儿家常。
夜深,书房中透着幽幽火光,零碎地冒着微弱星点。
奉衣带着他推开门,君家主正持着三根清香,虔诚地祭拜面前神龛。
将夜抬头,看着墙壁上悬挂神像画轴,整个人惊愕不已!
画功极好,丹青描摹下是株繁茂白梅树,白梅盛在潭冷泉中,树枝上站着只白羽华美鸟,拖着长长尾翎,高傲地似天上神祇,却让人觉得它被孤立于世,独自哀鸣。
但将夜却觉得白鸟琉璃目中有着说不清无限愁绪。
要被钟离泽那个大冤种知道,拿捏住他小把柄,可不得使劲造,用不着诬陷冤枉,犯门规这事能直接让他被拿捏住。
奉衣又说:“现在嘛,城主已经在书房等着表少爷,表少爷还是随去趟吧。”
将夜点儿都不想和原主认识人有过多接触。
很容易露馅啊!
但奉衣看起来修为深不可测,想要从他手底下溜走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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