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到底都是些什
乱七八糟
？
头顶软发被拍地弹
弹，才恢复原状，将夜抬起
双不解眼，似犬类幼崽般迷惘地眨眨。
云谏叹息道：“七年届仙门弟子
他高估他，想从将夜嘴里听到超过三句正经话已经很不容易，不该奢求。
师尊没再同他继续这个话题，生怕这孩子嘴里又蹦出什虎狼之词。
“这次叫你来，是有件事要告知你。”
“
知道。”
“你知道？”云谏眯眼：“你知道什？”
云谏微怔。
时不知是惊讶于他大言不惭地要保护自己，还是困惑于他怎就如此笃定有人觊觎自己？
这千年来，哪里会有不自量力到胆敢觊觎他人？
唯个，也就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小崽子。
少年倒不是妄言，他眼底有光，在闪烁，明晃晃地告诉他——他要保护他。
“啊？”
他先是愣，才后知后觉兴奋地笑起来，圆润杏眼都快弯成月牙，咧开唇角边绽出两点梨涡，比闷头叹气样子要好看很多，显得很……甜蜜？
云谏被自己这奇怪感受逗乐，也陪着他笑笑。
只是他笑起来依旧是清冷淡泊，唇角虽勾起，眼底虽有情绪，却并不浓烈。
“多谢师尊！”
“就是知道！”将夜脸红，闷声道：“师尊昨夜肯定没睡好。”
倒不至于，不过是简十初送来张请帖罢，寥寥两页字，不至于让他彻夜通读。
将夜闭闭眼，又道：“那件事，师尊不能再想，没有好结果，若是师尊还是想不通，弟子宁愿将自己逐出师门，也不愿再给师尊徒增烦忧！”
“呃……”他好像明白。
云谏抬起掌心变换出卷轴就往将夜脑袋上拍去。
云谏想为他天真笑笑，却笑不出来，反倒心底憷涩。
“你要……怎保护？”
他只是试探地问问，并不指望少年作答。
将夜却诚挚道：“守在师尊身边，不让任何人爬师尊床。”
云谏：“……”
云谏点点头：“你若不想上早课就可以不上，不想修炼也可以不修炼。”
反正他有是灵丹妙药，就算不修炼他也可以延长他寿数，让他在自己身边当个消遣玩意儿养着也不错。
岂料少年眉头皱：“那不行！”
见师尊桃眸中满含困惑，将夜笑嘻嘻道：“只是不喜欢上早课，其他修炼不能落下。”
“因为……”少年目光蓦地诚挚起来，像是宣誓：“答应过要保护师尊，要是不好好修炼，那以后遇到那些觊觎师尊人，怎打得过他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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