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齐乐人忍不住笑起来。
被恋爱洗刷过遍大脑总是让陷入爱情人做出些匪夷所思事情,齐乐人也不例外,他就睡在靠墙这边床上,伸出手,在冷冰冰墙壁上悄悄地画个爱心。
当他意识到自己在做什时候,他猛地掀起被子捂住脸。
他到底在干吗啊?齐乐人在心里呐喊声,半是羞耻半是崩溃地缩到被子里,脑中异常分裂地自发组建两支辩论队,为恋爱论题开始吵架。
齐乐人觉得自己有义务表现得更成熟,尤其是在谈恋爱问题上,他可比宁舟年长四岁啊!今年才二十宁舟在现实世界里应该还是个正在念大学男孩子,而他已经工作。从恋爱经验来说,两人都是悲惨地等于零,但是齐乐人好歹生活在资讯发达风气开放二十世纪,理
,将纱幔投影在干净大理石地面上,柔软情绪像是首缠绵情歌,绵绵地唱着,而他们就像是午后漫无目地坐在公交车上人,在温暖阳光下昏昏欲睡地听着小情歌,半梦半醒间,只想着这首歌不要停,这个梦不要醒,这辆车不要靠上目地站台。
“那……那睡吧。”这瞬间齐乐人克制住许多冲动,比如说出他对噩梦恐惧,比如承认自己还想说下去,也比如去亲吻宁舟那双漂亮蓝眼睛。
他努力想用种自以为成熟方式来对待这段感情,也努力让自己表现得足够庄重。所以他小心翼翼地捧着这件好不容易才找回来珍宝,只想把它牢牢地抱在怀里,却又怕用力就会弄坏它。
“嗯,睡吧。”宁舟垂下眼帘,低声道。
齐乐人已经把手握在门把手上,推开卧室门,那臆想中温柔情歌终于在公交车靠站时结束,于是他轻声说:“晚安。”
宁舟也打开另间卧室门,他说:“晚安。”
这个漫长道别终于结束,关上门齐乐人把头抵在门板上,放空大脑,把身体重量压在靠门上半身上。
齐乐人错觉自己想很多,却又觉得什都没想,他想回忆下刚才和宁舟道别,试图找出不妥当地方,可是刚回想就被羞赧情绪击倒。
大概是和宁舟谈心纾解这段时间精神压力,这次齐乐人是真有点困,他拖着疲倦脚步,头栽倒在床上,慢吞吞地朝靠墙那边挪动,直蹭到床最里边。
他之前见到过宁舟那间卧室布置,床是摆在靠墙这边,也就是说,此时他们其实只隔面墙壁而已,如果说梦话话,也许对面人还会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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